过。”
他指尖拂去鬓边最后一点汗珠,云淡风轻“嗯。其实你也不必知道。”
她不必知道,因她不必改变。
其他的,都交给他。
她只要在他身边就好。
程末周末到家时,刚到饭点。
程震声前几天被纪琇年不太客气的请走,临走前扔下一句话,叫她第二天回家。程末并不听,刻意拖了几天。
程末知道他要说什么,也一向知道他的态度。
自以为是的父爱。
程震声背对着门,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听到开门的声音,也不回头“到我书房来。”
程末应了一声,跟着他进了书房。
程震声坐在雕花木椅上,整个人冷硬紧绷,下巴微抬“说吧,你和贺辞是怎么回事。”
程末最不耐他这种质问的语气“还能是怎么回事。男人和女人,年龄相当,各自单身,能有什么事。”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跟他结婚”
“不想结婚,不行吗。程总,您是不是不知道,有一种人叫不婚主义者啊”
程震声用力在桌上一拍“荒谬你要是还是我女儿,你就给我不婚看看是不是在国外学的坏,忘记了组建家庭的重要性”
程末唇角抿出一点弧度“错了,爸爸。我为什么不结婚,难道你不知道吗”
程震声瞳孔一缩,似乎想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可程末视而不见。
“是因为你,因为你和我妈妈,你以前做了什么事情,不用我再替你回忆了吧”
那些灰暗的往事陡然被提起,最深的伤口瞬间被揭开。程震声怒从心起,抓起桌上的白玉镇纸往地上重重一摔“闭嘴滚出去”
白皙美玉瞬间粉碎,碎玉末甚至都溅到了她脸上,在她鬓边划过一道细细的血线。
程末敛了笑意,转身走出书房。
她有时撒娇卖痴,有时冷言冷语,可这么直直戳着他伤口踩下去,这还是第一次呢。
今日这场谈话算是无疾而终。
程末以自己的方式,最快的结束了这场无趣的交谈,也不准备在家里多待,提着包出门。
她没走几步,阳光渐淡,似是移落到云层深处,由晴转阴,继而有小小雨丝落下,不多久就织成了一副雨幕。
而她在这雨幕之中,踽踽独行。
直到一把雨伞隔开了这雨幕,头顶上方似是有了遮挡,她回头“什么事”
程恪为她撑着伞,伞面很大,牢牢的覆盖住了她,他整个人却站在了雨里“为什么要让自己难过。”
程末“嗯”
程恪握住她手腕,将伞递到她手心,再按住她手指,将伞交给她“伤敌一千,自伤八百。”意思是说她和程震声在书房里的谈话了。
程末目光微凝“你偷听我们讲话。阿恪,你是不是怕他偷偷把家产都给我了”
程恪没说话,低着头笑了一下,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
程末撑着伞走了。
独留他在雨幕之中。
他抹去额前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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