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酒席一散,苏若藜就把郤向阳拉到车上数落起来。
郤向阳倒不生气,靠在车座背上面带笑容地说:
“说的没错,若藜,我确实不会巴结当官的。”
“我知道你正直,甚至有点清高,可做生意,尤其是做房地产生产,不能不跟当官的打交道,要不怎么拿得到地,怎么以优惠价拿到好地?”苏若藜夹着丝气恼地说,“向阳,你应该听我的话,学着改变自己,不能再像刚才那样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道理你应该知道吧?”
“就算本性有多难移,你也得给我移,听见没有!”
“听是自然听见了,可能不能做到,我可不敢向你打包票。跟你说吧,别看我这人挺随和,可有时候特拧,不想做的,别人再怎么逼,我也不会去做。”
“我可不是别人,是你的合伙人,你得听我的,要不就别怪我骂你个狗血喷头。”苏若藜板起面孔,用命令的口气说,“向阳,你必须听我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见苏若藜如此这般严肃认真,郤向阳也就不好意思再玩笑了,沉吟了一下,他一本正经地问:
“那你告诉我,怎么做才能让当官的高兴?”
“专挑领导喜欢的说,时不时请领导喝酒,有什么好东西就送给他们,当然也包括钱。你只要能做到这三点,就能得到领导的喜欢,同关系的关系自然就亲密,这拿地的事也就好办了。”
“说真的,这专挑领导喜欢的说,会让我觉得是在阿谀奉承,这请客送礼嘛,又是不正当的行为,做起来还真够难的。”
“什么不正当行为,时下不正流行这样吗?”苏若藜瞪眼郤向阳,没好气地说,“有什么难的,把你那套清高收起来,不就能做到。”
“其实,这不是清高,是我的性格使然,就算想收起也难哪。”
“再难你也得这么做,你不要在我面前找理由。”
郤向阳不由得皱起眉头,一脸为难地说:
“若藜,你应该理解我,别这么逼我行不行?”
“不是我逼你,是公司所有人在逼你,是你的远大理想在逼你。”苏若藜绷紧脸,振振有词地说,“向阳,你要不照我说的做,你就拿不到地,就没有项目可做,公司就得关门大吉,所有员工得卷铺盖走人,你要干大事当富豪的梦想就彻底破灭,只能回老家去开服装店。”
“没你说得这么严重吧,这地有钱不就能拿到吗?”
“听你说话就觉得还没入门,这地是国家的,由当官的掌控,想给谁就给谁,没关系有钱也拿不到地,要是背影厚,就算少给钱也能拿到。”苏若藜嘴角边不由自主地浮出丝讥笑,“别的不说,就我们这块地,要不是我爸跟李书记关系好,能这么便宜拿到吗?”
“这……这我清楚。”
“清楚就不要说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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