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喜指尖抚摸着那些痕迹,凝眉思索,头脑里猛然间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差点惊呼出声,心虚地透过铜镜瞥了眼高杏枝,见她还盯着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心稍稍一松,还好没被娘发现,否则定是没完没了的责问!
让高喜郁结地是她只想起一些片段,是她主动勾着沮渠的脖子啃咬……
所以昨晚发生的事情并非是梦!
高喜心情复杂,一时不知该怎么面对高杏枝。
高杏枝猜测到那是什么时,心情更是复杂难过,再看高喜一脸无辜不明所以的表情,一时又不知如何询问,她把衣服递给高喜,“喜喜,你确定哪儿也没去?”
高喜面色难看,也不敢说实话,硬着头皮说:“我哪儿都没去。”
“喜喜,你不能骗娘!”
在高杏枝探究的目光下,高喜觉得无地自容,本就不会撒谎的她有一些迟疑,眼眸微动,“娘,我保证,真没有!”
高杏枝在高喜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深深叹了一声,沉着脸说:“你这两天别出门,待在家里,看看这些印子能不能消除,顾文那儿我去说,就说你受了风寒,暂时不易见人,你先把衣服穿起来吧。”
高喜“哦”了一声,听到高杏枝说自己不用见顾文,她心里没由来地松了口气,连忙把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穿得严严实实,脖子上的痕迹全都遮挡起来。
莫说高杏枝疑惑,高喜也是非常好奇昨晚她和沮渠究竟做了什么!
且自己又为什么醒过来就在自己床上了!
她虽然才十八,却也是待嫁的姑娘,男女之事听周围的女工也说起一些,听得她面红耳赤的,但总归是知道一些的。
她下地后走了走,没有任何异常,更没有她们嚼舌根时说的不适感。
高喜在感受着自己时,高杏枝也在默默观察着她,见她能走能跳的,一点异样都没有,心里稍稍放下了心,却也留了个心眼。
…
…
午后的阳光和煦。
温情吃了午膳后,便躲在榻上睡了一觉,醒来后整个人神清气爽。
吃得好睡得也好,温情的皮肤看起来像是拨了壳的鸡蛋,光滑细腻,明**人。
岑夏给她端来洗脸水,笑道:“姑娘,奴还担忧您在夏日时晒黑了就难白了呢,没想到这才十一月初,您就白回来了,肌肤真好。”
温情把洗脸布放回盆里,用手拍了拍弹性十足的脸,轻轻笑起来,“我也觉得挺好。”
岑夏把洗脸水端出去,回到前厅时,手里多了封信件,“姑娘,是边境送来的家书。”
“哦?庭深来信了?”
岑夏道:“应当是吧。”
温情接过信封,展信一读,开头一大段自不必说,当然是诉说萧世子的一腔想念之情,第二页才开始说起正事。
此次前往边境,火药在战场上起到了大作用,第一场交锋就以我方完胜结束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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