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了几声:“绕过我?难道我爸还能杀了我不成?难道现在苏骏严也能杀了我?”
“苏家的大小姐,我若是贪图这个身份,会在苗林山隐居数十年吗?什么身份什么名气,于我苏念英而言,统统都是垃圾。”
“废话少说,交出解蛊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好歹那也是苏骏严的外孙女。”
苏念英说着,对苏眠做戒备装,右手握成拳头,右手食指上蛇形戒环中的毒针也蓄势待发。
苏眠看着苏念英这个架势,眸子微微眯起,“上级并没有指示,请恕我不能聪明。”随后阴冷轻笑一声:“不过,大小姐若是非要闹到这个境地,也别怪我没有规劝,不手下留情了。”
“呸,谁要你手下留情,输了可别哭。”
苏念英此时没有丝毫当年京城苏家大小姐的端庄,却多了几分乡野村妇的粗俗。
这些年,她深知自己的端庄不过是一张摆给外人看的外皮罢了,适当的粗俗可让自己多几分自在。
人生短短几十载,何须跟自己过不去?
话音落下,苏念英稍稍使劲儿,蛇形戒环很快便射出一根毒针,苏眠也不是一个三脚猫功夫的,一个侧身,一下子便躲过去了。
他看着那扎在身后木板上的银针,知道上面有毒,眸子微微眯起:“看来大小姐是真的不打算给自己留余地了。”
话音落下,他将拇指与食指放在嘴边,吹了几声哨子,很快,草丛里有几声异响,紧接着便有一只黑色的长蛇大摇大摆地走出来。
它扭了扭,苏眠伸出手,那黑蛇就顺势爬上了苏眠的手,慵懒的样子十分惬意。
“蛇……蛇啊,怎么又是蛇,这苗疆的人都喜欢用蛇吗?就不能用点别的东西?蟑螂也好啊!”
酋溟一看到蛇,两腿就止不住地发抖,之前是温顺的竹叶青也就罢了,可是这条黑蛇,看着就不是什么善茬,那嚣张的模样,恨不得将他们都吃了。
叶歆下意识地往酋溟面前站,毕竟是师弟,保护一下也应该的。
宋霆琛见状,许是因为吃醋,对酋溟这种“丢人”的行为十分不屑。
“果然没出息。”
冷言一出,酋溟心里也十分没底,但知道宋霆琛是吃醋了,便仗着自己是叶歆的师弟,故意气气他。
他更加缩着躲到叶歆的身后,小声道:“师姐,还是你对我好。”
叶歆有些无奈,这俩男人加起来都快五十岁了,怎么跟三岁小孩一样,都什么时候了,还能“争风吃醋”。
不对,争风吃醋这个成语用在他俩身上十分不恰当,她自认为跟宋霆琛只是合作关系,他向来不被感情羁绊,怎么会为了自己而吃醋?
还是不要把自己的地位想得太高了,到时候黄粱一梦,梦醒只会觉得自己更加地可笑。
黑蛇兴许是听到酋溟的话,也听懂了。
俗话说,柿子要捡软的捏,如今在这黑蛇的眼中,酋溟就是那软柿子。
它一双眸子嗜血般盯着苏念英以及叶歆等人,吐着信子好不嚣张。
那模样仿佛在说:这么多猎物,可以饱餐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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