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刘瞎子摇摇头,开口说道:“陆老太的那群儿子,没有底线的。他们的做人原则是,占不到便宜,便是吃亏。我永远不会跟这样的小市民做交易。”
“那……”陈景元一脸的茫然,开口问道:“前辈要怎么做?”
“当然是跟县太爷做笔交易了。”刘瞎子说道:“那个位置上的人,读了多年的圣贤书,在官场宦海沉浮多年,做起交易来,一定守规矩。”
“……”陈景元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当天晚上,刘瞎子换了一身深色的衣服,便出了门,他潜入了县太爷的府邸。埋伏到亥时,县太爷的独子夜读结束之后,去茅厕解手。脱了裤子,刚刚蹲下,一抬头,瞧见一张面如死灰的人脸,最为恐怖的是,这张人脸之上没有眼睛,两个黑洞洞的窟窿,空洞茫然地望向小公子。
小公子一声惨叫,双眼一翻,栽倒在地。三魂中的‘爽灵’,七魄中的‘除秽’登时吓了出来。
刘瞎子从怀中摸出一只金蝉,在空中晃了晃,收了小公子的魂魄,身形一飘,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二日开始,县太爷的小公子便变得浑浑噩噩,呆头呆脑,一会冷,一会热,时而浑身颤抖,冷得紧裹棉被,时而满头大汗,干脆把身上衣服脱得精光。
县太爷寻来城中名医,都是一筹莫展,其中一个大夫说道:“这个不是实病,倒像是丢了魂的薏症。”
县太爷有些颓然,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喝闷酒,喝着喝着,竟然睡着了,睡梦之中,瞧见两名鬼差用铁链拴着自己儿子的魂魄,飘飘忽忽向他走来。
一名鬼差指着县太爷的鼻子,开口说道:“你可知罪?”
“本官何罪之有?”县太爷怒道。
另一名鬼差冷冷一笑,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小公子的后背,小公子哇哇大哭。
“阴司官员为何要管我阳间县官?”县太爷心疼儿子,语气缓和地说道:“有话好说,别打我的儿子。”
“那陆老太乃是南街道口一恶,你身为本地父母官,为何不管?”鬼差问道。
“那是小恶。不值一提。”县太爷辩解道。
“山贼凭借手中钢刀拦路劫掠,陆老太倚老卖老拦路劫掠。这两者有本质的不同吗?”鬼差怒道。
“……”县太爷沉默不语。
两名鬼差拖着小公子的魂魄,转身便走。临行前留下一句:“处理不好这件案子,别想再见到你家儿子正常的模样。”说罢,消失得无影无踪。
县太爷从梦中惊醒,回想方才的梦境,气得将桌上的酒杯重重地摔在地上。
第二日清晨,县太爷早早升堂,将陆家五子一起召唤到大堂之上,先问了五子的不养生母之罪,每人打了二十板子,又治了五人敲诈钱财之罪,再打二十板子。陆家五子被打得皮开肉绽,哭爹喊娘。
处理五个不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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