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受了伤,正好臭小子在他的身边,他烧得糊涂了,是以才有了那些要命的错觉!
对,一定是这样的。
等他回了东越,一切都会回到原来的轨道上。
这样想着,完颜宇像是安慰极了,吐出压在心头的气,他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
薄奚漓依然坐在对面茶楼上,他的面前摆着上好的茶。翠色的茶叶在杯中缓缓地翻滚着,他低头静静地瞧着,却是一口都没有喝。
整条街上都没有一个人行走,所有的人都知道镇子上发生了大事,谁都不敢贸然出来晃荡。几个侍卫正交头接耳地悄悄说着什么,突然见其中一个侍卫的脸色一变,目光直直的看着客栈里头。所有的人都回头,见靖儿独自从楼梯上下来。
靖儿仿佛是没有看见那些侍卫,她径直朝对街的薄奚漓走去。
等薄奚漓发现的时候,靖儿已经近前。薄奚漓吃惊的欲起身,却见她自顾坐下了,淡淡地开口:“坐。”
薄奚漓半起的动作收住了,他略一迟疑,到底还是坐了,顺道伸手给靖儿也倒了一杯茶。靖儿也不说什么,从容地喝了一口。
茶香扑鼻,茶水甘甜。
她舒心地笑了笑,开口道:“你可真是好心情。”
先前还吵得厉害的二人此刻像是全然忘了那时候的不快,薄奚漓也跟着轻呷了一口,低声道:“我不过是个听命行事的。”不必要去费太多的脑子,不必用太多的心思。
而那些身处高位的人,总有太多烦心的事要去打算。方才从客栈出来的时候,薄奚漓一个人坐在这里就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他也似乎渐渐地有些明白为何父王选择不问世事,宁愿做个闲云野鹤的闲散王爷了。
靖儿竟也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嫉妒。她又抿了口茶,低语着:“好一句听命行事,倒是我碍着你的手脚了。”
“公子……”
“放心,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靖儿打断了他的话,“不过是烦心的很。”
薄奚漓不自觉地抬眸朝对面的客栈看了一眼,靖儿嗤笑着:“他睡得沉了,这几日都下不来床。”
虽是碍着那三百里疆土的事,可薄奚漓还是忍不住要问:“您为何这般护着他?”
低头转动着手中的茶杯,靖儿的认真地开口:“两年前我上天山寻找天山雪莲时不巧遇上了雪崩,是他救了我一命。是以这个人情,我无论如何都会还给他。”
薄奚漓吃了一惊,他细细地打量着面前之人,也不知她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靖儿却是不以为然,搁下了手中的杯子就起身。
太阳已经西沉,此刻正好从茶楼的正门射进来,照得她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
薄奚漓跟着起身,面前之人也不知是起得太急太是如何,身体猛地一晃。见她本能地伸手撑住了桌沿,薄奚漓忙伸手扶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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