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上的是一张干净又清隽的脸。
宋洵声的脸轮廓分明,他睫毛很长,皮肤偏白,离近看又有一点书卷气,可他工作的时候又显得凌厉又霸道。
在床上的时候,克制又禁欲。
容梨喜欢看他为他一遍遍动情的模样,情至浓时,狭长的眼尾会添上一点猩红,那张寡淡清峻的脸上满满的靥足。
比如此刻。
两个人都不知道是怎么滚到床上来的,容梨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被擦干的,反正就是赤.裸着被他压在身上,男人的热吻朝她袭来,容梨浑身仿佛有一阵阵电流涌过,她将手掌握紧,又松开。
他知道她身体所有的敏感点,她亦如此。
可每次还是充满了新鲜感,不过这次是以正式夫妻的身份。
宋洵声沉沉呼吸着,眸色越来越深。
不过他才刚刚回来,估计连饭都没吃。
“唔……你要不要先去吃饭。”
他平日里衣冠楚楚,禁欲端正,这会儿眼神幽深。宋洵声将容梨的手牵引着,他低哑地说:“这里饿。”
容梨缓慢地咽咽嗓子:“你流氓!”
“哪里流氓了?”宋洵声动作顿了顿,轻轻吻上她的嘴唇,“夫妻义务。”
他揉揉她的脸:“专心点。”
房间里满是暧昧旖旎的气息,宋洵声吻下去的时候,自然也闻到了这股玫瑰花的香味,清淡而迷人,他嗅了嗅,低沉克制地问:“真好闻,想取悦我?”
容梨的整个身体都被他钳制住,她动弹不得,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不……不是。”
“说实话。”男人气息未平,胸膛起伏着,埋在她发间,只是动作凶了些。
容梨被弄疼了——这是不说实话的下场,惹怒了他。
她只好求饶,小脸皱成一团,承认道:“唔,是。”
他在她的脸上印上一个深吻,嗓音低低的:“梨梨真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结束,反正容梨是真的连起来喝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委屈巴巴,就像个濒死的小动物。
但是身体却莫名舒爽。
宋洵声将她抱起来,回到浴室冲洗。已经到深夜了,外面的车辆鸣笛声越来越少,只剩下一盏盏路灯倔强地为人们照明。
容梨用手指戳着宋洵声的胸膛:“这么长时间过去,我从浴室出去,又回来了?”
“不然你想去哪里?宋太太?”
容梨还是觉得有点头晕,兴许是太久没做,体能都跟不上了。宋洵声动作温柔,帮她拨开碎发,轻轻冲洗着身体,眼含笑意:“该多锻炼锻炼了。”
确实比三年前差远了。
那时候偶尔她还能占个上风,现在就是任人鱼肉的命。
其实容梨的体能在普通女生里还算是好的,而且她坚持每天一万米跑步,只怪宋洵声体力太好,好到没人性。
容梨发誓,一定要加倍锻炼,不然在床上,狗男人说什么她就得听什么,她需要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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