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严实斗篷的遮盖下,捕捉到任何一丝有用信息。那神秘人缜密到滴水不漏,那棕黄纸团上到底写了什么?
萦绕不散的疑惑中,窗外夜幕逐渐被天光稀释,能量不断从相触的皮肤处传入,星临机体短暂充盈,云灼梦境即将告竭。
目睹云灼眼睫几下轻微的颤动,星临果断收手起身,轻巧翻窗而出,离开偷窃现场只悄无声息十五步,又转身折回,落地带轻微足音,普通人仍听不到,但云灼可以。
他极其自然地由远及近,明明是重返十几秒前离开的房间,却装得像是单向新轨迹。
房门前站定,用着古人类的礼节,扣响这块无用的镂花糊纸厚木板。
“咚咚。咚咚。”
清晨客栈两声叩门,得到房间中一句略带沙哑的回响:“进来。”
星临推门而入,看见云灼坐在榻边,面色不善,带着点显然易见的倦怠。
“这么早来做什么?”云灼开口声音很低,眼角处被灰色晨光拉出一道狭长阴影。
“可能是昨晚饮了酒之后,太快睡过去的缘故,我早早便醒了,想着昨天还有没解决的事,就先来找你了。”星临在圆凳上坐下,啜了一口桌上的过夜茶,苦得他精神百倍。
“太早睡过去?”云灼冷笑着摇头,“不,你没睡。你在和路边乞丐称兄道弟。”
“我不太记得……”星临不信邪地又啜了一口茶,苦得龇牙咧嘴,“这茶也太难喝了。我还做了什么吗?”
伏在你背上,趴在你耳边唱情歌?
云灼说不出口的。星临心中暗笑,面上探询神色不减。
果不其然,云灼只是侧目赏了他一眼,并未作答,那一眼里夹杂着说不出的心烦意乱。
云灼罕见地暴露出几分犹疑,他凝着眉,“昨晚下不为例,别再胡闹,现在不是玩的时候。”
下不为例。
什么下不为例?星临将这四字在心底反复咀嚼,直至研磨成字眼碎末,仍分不清云灼说的是醉酒捣乱下不为例,还是,扰乱心绪下不为例。
或许云灼根本不想表述清楚,过度揣测里,像是他对他昨晚语焉不详的隔夜反击。
“不是玩的时候。”星临开口侧重另一焦点,他佯做的乖巧神色冷淡几分,“是因为这个吗?”
云灼见星临的视线落在自己右手处,便坦然将手掌展开,把手中纸团向星临递过来。
星临接过纸团的一刻,发觉这纸质异常地硬,纸的边缘纤薄锋利,稍不注意便会将人的手指划出一道见血伤口。
他正小心地将硬纸团展开,听见云灼压低声音的半否定——
“不仅仅是因为这个。”
星临指尖动作微顿,轻一抬眼,看见云灼勾起一抹轻描淡写却意味深长的笑。
他一晃神,纸团在手中打了个转,纸张边缘狡猾地蹭过他的指腹。
尖锐的疼痛骤然而起,湛蓝液体洇在皮肤表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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