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破坏。
他向自己的黑猫太平吹口哨,小黑猫猛扑到鼠人的厚脖子上乱咬。那鼠人对肉体的伤痛彻底麻木,任由黑猫伤害,不管不顾地压向陆澄。
陆澄扔掉空掉的手枪,摆出格挡鼠人的架势。可他一个开咖啡店的哪会什么唐人的古武术,凡人的力量又不能和这怪物比较,一个照面他就被鼠人扒开了双手,死死抠住陆澄的脖子。
黑猫太平便咬鼠人抠陆澄脖子的毛手。这通人心的小猫咬不伤咬不断鼠人的肢体,只是尽力拖拉鼠人的毛手,给陆澄争取喘息的空隙。
“澄江,其他老鼠也过来了!”婷婷大叫!
那些之前被陆澄的上百只猫咪咬死咬残的死老鼠也一个接一个挺起来。没脑袋的、缺四肢的、剩下半边身体的……密密麻麻有千余只。
它们像一股潮流那样朝张筠亭和陆澄卷过来——现在陆澄可没有一众猫咪保镖了。
“啊啊啊啊啊!”婷婷本能地蜷缩起身体。她又想起了那个噩梦。
诗语的眼睛一闪。
那些老鼠绕过了婷婷,一股脑向陆澄涌过去。
“它”依凭在诗语身上,但它好像无法直接进食,而是让诗语控制死老鼠来代表“它”吃。
惊魂犹悸的婷婷才回过神,却听到陆澄艰难发声道,“吹笛子,那个旋律,快!”
陆澄的面孔被鼠人抠得像猪肝那样彤红,但还有两个手可以动,他向婷婷扔过去了穆罗岱的那根牧笛,另一条手上攥着那个P字项链,往鼠人的脖子上绕过去。
“嗯!”
婷婷家境殷实,自小就受器乐训练,又有点音乐上的天赋。虽然只听过两遍,怎么会忘记这支噩梦般缠绕自己和女中学生的笛曲?!
陆澄终于把P字项链搭在了鼠人的脖子肉上。
同一时刻,婷婷吹起了穆罗岱那只催眠牲畜的牧笛曲子!
黑猫太平跳开。
笛声入耳,那死死压住陆澄的鼠人双眼一迷,抠住陆澄脖子的双手松了劲道。
瞬间,那群死老鼠偏离了陆澄,转而冲向压着陆澄的矮小肥胖鼠人,黑压压地罩住鼠人的身体。
陆澄紧闭双眼,听着他身体上面鼓点般密集的嚼吃鼠人的声音,不断深呼吸按捺着自己的心跳,生恐老鼠们吃得不尽兴,惦记起下面的自己。
张筠亭只见到不断有涌泉般的血水从老鼠堆里喷溅出来。她也不敢看、不敢想那些老鼠会不会殃及陆澄。
“把笛子吹下去。”陆澄的声音从老鼠堆里传出来。
她只能一狠心闭上眼睛,坚持着把笛子吹下去,一遍又一遍重复那个噩梦般的旋律。
“啊——!”
也不知道多少时候过去,诗语露出舒畅的笑颜,身体里的“它”发出了满足的呻吟。那些爬满鼠人的恶鼠一下子全部失去了行动的活性,垃圾那样堆成了一座恶臭的小丘。
诗语合上眼睛,歪倒在祭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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