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欣慰,“看来琼华是真的长大了。你父亲若是回京看到你这样,也会开心的。”
一听到镇宁侯回京的话,许周氏一个激灵,目光在赵琼华和老侯爷之前游移着,侧耳着重听着两人的对话。
将许周氏所有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赵琼华心底冷哼一声,面上不显,如常回答着:“回祖父,舅舅说白玉关外战火还未停歇,父亲和哥哥若是要回京,可能也临近年关了。”
“但每年……”
话说至一半,赵琼华突然停顿哽咽,一切悲苦尽在不言中。
许周氏闻言,却悄然松过一口气。
白玉关外,蛮族时不时来犯,老侯爷年轻时也常年留驻在关内,对此情况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冬日若蛮族拼死来犯,最是天寒地冻的时节,即便是打了胜仗,也讨不了多少好处。
关内的军粮储备,也是最让人头疼的问题。
掐指细算,镇宁侯父子已经有三四年未曾回京过节了。
老侯爷想到自己唯一的儿子,也忍不住一声叹息,他摆摆手,“无妨,等过年时能回来再说,为时还早。”
“锦湘那边,就如皇上所说,等她和七公主伤势稍好,再回京也不迟。”
许是今日赵琼华办的事属实是合乎老侯爷的心意,也替他解决了一大难题,老侯爷看向赵琼华的眼神都带上几分慈和,“祖父那边有一方上好的徽墨砚台,待会儿差人送到琼华苑,你寻常也好用着。”
老侯爷鲜少会送给赵琼华东西,每次见面不是动怒,便是剑拔弩张的场景。
如此举动,属实是头一遭。
赵琼华受宠若惊地行礼,“琼华谢过祖父厚爱。”
老侯爷摆摆手,复又叮嘱过几句,念及之后还约了友人,没多做停留便准备离开出府,临行前他还不忘再叮嘱赵琼华一句:“你记得差人去问问你祖母的近况,若无事便早日回府。”
“琼华知道了。”
待老侯爷走后,许周氏才不善地看向赵琼华,“郡主今日这出戏演得倒是不错。”
从前没有心思,天真愚昧的赵琼华,如今竟然也学会将计就计,能反将她一军了。
她竟不知,赵琼华何时变成了这幅颇有心思的模样。
“没有许婶娘搭台,这出戏也不会这么精彩。不是吗?”赵琼华轻拍着长袖上本不存在的尘埃,笑得舒畅。
她走近许周氏,一手搭在她肩上,靠近她耳边轻声说道:“不过也多亏了婶娘您的悉心教导,本郡主才能演出这么好的戏。让锦湘妹妹归京养伤,只当是本郡主的谢礼了。婶娘不必客气。”
若不是许周氏和许锦湘,每次出什么大事都一副楚楚可怜,即便是做错了事也只会用无辜眼泪来博取同情的模样,她也不会这么快地明白过来。
对付她们这种人,以毒攻毒是最有用的办法。
只是这虚以委蛇的过程,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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