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负手缓步走向龙椅处,“说不定,他还能看到你的及笄礼。”
赵琼华出生在冬日大雪纷飞的时节,此时距离她的及笄礼,尚且还有多半年的时间。
“感觉我爹好久都没回来住这么久了。”赵琼华一手拿着字,一手扶着仁宗,“也不知道我哥哥这几年变成什么样了。”
”这话教你哥哥听见,又要追着你打了。”仁宗失笑,“老七还在外面等你,琼华你先跟他回翊坤宫。再迟一会儿,你姑姑怕是就要来舅舅这边要人了。”
说罢,仁宗指了指她手中握着的那幅字,“舅舅前段时日还得了两幅同一人的字,这幅你就拿回去吧。”
谢过自家舅舅的赏赐,赵琼华便拿着字出了金銮殿。方一踏出殿外往前看,她就看见江齐彦站在宫门不远处等着她。
很是显眼的位置,也难怪方才舅舅回急着赶她走了。
“表兄,你方才不是有事吗?怎么还在这里等着?”
江齐彦摩挲着手里的信,一言不发,只径自把信递给赵琼华,一边迈步踏出金銮殿外的宫门,“我有事交待给你。”
“有事直说好了,何必特意写封信给我。”赵琼华狐疑地看了一眼江齐彦,转而看向手中的信封,偏白色的信封上散落着细碎金箔,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细碎的光芒,凑近了甚至还能闻到一股浅淡的玉兰香,火漆作封,精致异常。
即便是时刻与文墨风雅作伴的文人,都未必会有如此的精力和雅兴。
赵琼华没忍住感叹两句,捏着信笺缓步跟上江齐彦,打趣道:“表兄,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哪个姑娘,又不确定心意,所以先来试试我的反应?”
女孩子喜欢的花样、欣赏东西的眼光总归都是万变不离其宗的,这么金箔火漆作封的信笺,里面要是再放上情书之类的……啧,看不出来啊,她这位平时不苟言笑的表兄还有这等心思。
也不知道他之前、同她要过去的那幅题字送给谁了。
江齐彦蓦然停下脚步,转身回头面色如常地盯着赵琼华,唇角一扯,“这是你谢云辞谢老师托我转送给你的信。”
赵琼华一惊,脚步停顿,下意识又问了一遍:“谁?”
她没听错吧,谢云辞???
他还有这等心思?
“琼华郡主你说,方才这番话我若是转述给谢云辞……”
“表哥我错了,我方才什么都没说。”听到江齐彦说出琼华郡主四个字,赵琼华立马改口,“不过你方才说有事要交代,是什么事?”
看出她的心思,江齐彦睨了赵琼华一眼,继续朝翊坤宫的方向走去,“这封信是谢云辞托我转交给你,听柏余的意思,他要交待给你的事都在信里了。还有下次去马场的时间。”
“之前你让我在城西帮你找的铺子,有结果了。”
赵琼华捏着信,半点好奇心没有,只是顺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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