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我在听。”
……还是这么冷淡啊。
当然，苏墨倒也不是期待着安若素还能像之前那样和他亲近，如果这是她觉得合适的关系，那就保持这样的关系就好。
“如果你也觉得没什么问题的话，那这个对接工作就交给你来安排了。倒是可以给新人一个历练的机会，我看你手下那个双马尾的女生，叫……叫什么来着？”
“萧之遥。她是你招进来的，入职都快大半年了，什么新人啊。”
“啊？已经半年了吗？我怎么总感觉她好像才入职没多久啊……”
“你把心思全放在自己老婆上，当然对公司的事情不太了解了啊……”
“额……说的也是。”
苏墨冲安若素微笑道，“这阵子真的辛苦你了，还有……婚宴上也是，谢谢你。”
……
似乎有什么东西触动了心间，安若素喃喃地想要说出口，最终却只能以失败而告终。
苏墨看着她纠结，却也不好再多问些什么，只能轻轻提醒她道，“那么，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
“等、等等……”
安若素招呼着拦住了苏墨。
“谢不谢倒是无所谓，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解释的吗？”
“解释……什么？”
“解释——”安若素稍微愣了一下，接着便在苏墨面前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当然是解释为什么不去和你的新婚妻子一起去浪漫旅行的事情啊，待在这里算什么。”
“这个啊……”
苏墨挠挠头，一脸宠溺地说道，“是依梨她自己不想出去玩了，本来定了去巴厘岛的机票来着……”
细细碎语的寒暄，她根本就不是在乎这个。
他似乎完全没有打算和她分享苦恼的意思。
这样一层可悲的厚障壁横在两人的面前，尽管是必然的结果，多少让人有些感到心酸。
不过，即使如此……
即便如此——
安若素攥着的拳头慢慢松开，她柔声开口，打断了苏墨的寒暄。
“不肯去度蜜月的原因，只是因为正儿八经的婚礼还没有正式举行吧？”
“嗯……”
苏墨没有立刻反驳安若素，毕竟连真相都已经告诉了她，这个时候还装傻就显得太不把别人当回事了。
“这里面就有，各种……很折磨人的辛苦过程了……毕竟这和谈生意一样，前期的沟通很重要，要说服某些人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你现在要谈的生意是一场死局，根本就没有前期沟通的空间。”
安若素面无表情地说道，“依我这么多年做市场的经验来看，与其想方设法获知对方的意图，不如直接把对方请到饭桌前，直接采取行动，开门见山地表明想法也许会更合适。”
“你的意思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要我——”
安若素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当即摇着头对苏墨说道，“行……我也不和你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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