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参悟’拈花一笑,心情太过激动一时不察被表哥给乍了出来。事后的曲向垚再想想,在事成之前还是不要把花的事情透露给更多的人知道。
那种希望破灭的感觉,他不想要自己的亲人再感受一次。不如就等他把一切事情都做完了,再和家人和盘托出。到时候皆大欢喜。
少年的表情中逐渐溢满了饱含一腔热血的孤勇。
这其中的煎熬与苦难,就让我和表哥两个人承受吧。曲向垚四十五度望天,眼眶微红。
曲规的眉头越皱越紧,这小子摆出一副这样的表情出来,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面有事?
如果是这两个小子心血来潮还好说,怕就是怕万一是被和陆、曲两家敌对的人给刻意利用或者误导了,这一招走得毒啊,一下就废掉了两家的两个继承人。
曲规下定决心,硬是没有理会曲向垚抗拒的眼神,回到厢房后直审了他大半夜。
最后,曲向垚终于是拜倒在了他父亲威逼利诱等各种心理攻势下,意志力被层层瓦解,到底还是被曲规审出了些东西。
曲向垚红着眼,能看出来是刚刚被审哭了。在父亲从来没有过的严厉眼神下,交代了事情的原委:“这一切,要从最开始的一朵花说起……”
花?曲规皱皱眉,然后一个眼神过去,示意曲向垚接着说。
等到完全听完曲向垚的叙述后,曲规都怀疑是不是这小子在随便编一个故事出来骗他的。
变异的能对失乐症有缓解效果的花?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是事实却容不得曲规不相信,因为那花现在就在曲向垚的手里被宝贝兮兮的抱着,然后被曲向垚犹豫着递了过来。
曲规犹豫的伸出手。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
曲规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重置了。
他就那样呆呆的坐着,手上一直保持着向前伸去抚摸花朵的姿势。
良久…...
曲向垚一声惊呼:“爸,你怎么哭了?”
我哭了?
曲规反射性抹了把脸,看向指间的湿润。
是啊,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说哭就哭了呢?
最后,曲规自嘲一笑:“你妈听儿歌的时候哭了,我还嘲笑过她。幸亏她现在不在这。”
曲规无法形容自己刚刚那一刻莫名充斥着自己整个感官的心情。没有欣喜若狂,也没有像电视里武侠片那样像是被人点了笑穴一样只想大笑出声。
更像是一种跨越了十几数十年的遥远呼唤,就好像在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忽然穿越回了童年的一次春游时,大片的野花开遍了整个山坡。
老师们在身后追着呼喊,让孩子们跑慢一些,小心摔跤。结果前面那些像是撒欢的小鸡崽一样的孩子们根本置若罔闻,只顾把自己埋在花丛中,然后等到老师来到近前时,猛地出现。
一张可能还沾着掉落下来的花瓣的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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