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P
必然是心怀不轨。
“正好,我动手,也免得脏了你的手了。”
他捏着她的手掌,细嫩纤细,柔软如白瓷,怎能沾染这种污浊之事?
宋轻眨了眨眼,想着自己这双手不知道拧断了多少人的脖颈,如今倒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了。
上官慧倒地的前一秒,都还在眼睁睁地望着凤玄墨。
她到死都期盼着,他能抬起眼眸,正眼看一看自己。
可是并没有。
他的眼里,永远都只有一个人,哪里还容得下旁人半分?
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眼泪从眼角流淌出来。
她这一生,事事要强,以男子的标准来要求自己,满心的骄傲,却在凤玄墨的身上三番两次的折戟。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宁愿爱上一个喜欢自己的男子。
凤玄墨……
凤……玄……墨……
到底是,不甘啊!
宋轻走到上官慧的身边,伸手探了探:“死了。”
凤玄墨亲自出手,断然没有活命的可能。
“她也早就该死了。”
凤玄墨的眸光冷冷的,想到上官慧做的那些事,让她死得这么痛快,倒是便宜她了。
一会儿叫阿左将她的尸体裹着丢去乱坟岗,也免得在这里,脏了九龙城的地。
宋轻微微侧目,有些疑惑:“他们口中的尊主,到底是何人?”
这个称呼,她在蒙幸那里听到过,在任鹤鸣那里也听到过。
显然,这个人就是主导这一切事件的罪魁祸首。
可如果照上官慧所说,上官家在东云洲的目的,是为了寻找她,那又是为什么?
那个人,找她想要做什么?
凤玄墨叹了口气,牵着她的手,道:“她嘴里就没一句实话,你又何必信她这些无稽之谈,庸人自扰?”
说不定她是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所以才故意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好叫他们苦思不解、惶惶不可终日呢?
宋轻点头:“嗯。”
凤玄墨说的,也不无道理。
他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先回家吧,柳姨只怕担心坏了。”
“好。”
……
才一回到家,青草就急匆匆地跑出来:“小姐,你可回来了!”
宋轻瞧着她神情不太对,心里就一个“咯噔”:“娘亲怎么了?”
青草道:“夫人回家来之后,急得不行,没多时就晕倒过去了!”
话都没听完,宋轻的身影便已经消失在院子里。/P
她几乎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房间,赶到自家娘亲的床前。
柳扶音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没一点血色。
就连呼吸,都是微弱的一缕,犹如游丝。
自家娘亲的身体原本已经好上了不少,可是今日在慕容家,她又气又恼,急火攻心,又忧心忡忡,乱了分寸,几种情绪交织,她这身体,如何承受得住?
宋轻脸色同样难看得厉害。
她最后悔的,便是今日将自家娘亲带去了慕容家!
可她的依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吩咐道:“把银霜草搬两盆进来,准备冰块,热水,快!”
“是。”
青草跟青叶听吩咐,立马下去照办了。
宋轻展开针包,有条不紊地替柳扶音行针。
及至第二天天微亮,她才从屋子里出来。
凤玄墨连忙迎了过去,扶住脚步踉跄的宋轻。
宋轻抬头,看了眼他:“你还没走?”
他竟是在这院子里,站了一夜吗?
凤玄墨蹙着眉,担心地道:“这种情况,我如何能离开?柳姨如何了?”
宋轻神情凝重地道:“情况不妙,得赶快找到余下的两位药。”
正好算算时日,红潇花也快开了。
是时候,去一趟北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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