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两手一摊,“然后下车走了还没一会儿,然后就下雪了。”
“那时候我还是值班室里面工作,还不知下雪了,那你是不是冒着大雪走了一路?”秦岭望着钟跃民肩上积得白雪,有些心疼。
钟跃民道:“没事儿,我走了一个钟头,然后就坐上了老乡的驴车,赶巧了,他就住在这附近,一路把我捎过来了,我还蹭了他两口酒!”
钟跃民还颇有些回味夜半风雪驴车喝白干的意境,秦岭瘪瘪嘴,“冷不冷?”
“冷!”钟跃民立马认怂,“不信你摸摸我的手,现在还跟冰块儿似的。”
钟跃民脱下手套,把手伸过铁栏杆。
秦岭一只手抱着帽子,用牙齿扯开另一手的手套,伸手握住钟跃民的手。
“骗人!你手掌心热得发烫!”秦岭发现钟跃民又说瞎话,却发现他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
秦岭脸上涨得通红,“快松手,有人在看着呢!”
“让他们看着呗!”钟跃民笑盈盈道,“咱们分手都一年多了,我特别想你!”
秦岭看着钟跃民的眼睛,两人四目相对,仿佛漫天的大雪都化作了柔情。
“我也想你!”秦岭轻轻道。
钟跃民看着秦岭,头不自觉地往前倾,却撞上了铁门,“通”的一声,门上的积雪纷纷落落地洒下来,落了两人满头满脸。
“哎哟!”钟跃民揉了揉额头,即使隔着棉帽,他都能感受到头上起了一个大包。
“哈哈······”秦岭尽管有些心疼,还是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钟跃民气鼓鼓地看着笑弯了腰的秦岭,“你这也太让我心寒了,我头都撞晕了,你笑得这么开心,太不厚道了!”
“活该!”秦岭哼道:“你刚才是不是想要做坏事?”
“嘿嘿······”钟跃民憨笑道:“我这不是情不自禁嘛,我这要是不想亲你,那才是坏事呢!”
“不要脸!”秦岭嗔怒道。
“脸面多少钱一斤啊?我不知道!”钟跃民无赖道。
秦岭有些无语,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她真是服了钟跃民了!
“那今天晚上你睡在哪儿啊?”
“老乡家里给我留了门儿,我一会儿去那儿就行!”钟跃民回答道。
“是不是路边上的那个村子?”秦岭想了想问道。
“对,就是那个村子,不远。”
“雪还在下呢,你一个人过去太危险了!还不一定找得到路!”秦岭担心道。
钟跃民道:“没事儿,这点路算啥,我当年去你们村儿都去过了!”
“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来!”秦岭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跑了。
钟跃民有些摸不清头脑,但是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秦岭奔跑的身影吸引了,红拂夜奔也不过如此。
········
“秦岭,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钟跃民被秦岭拉着跑起来。
秦岭一边跑一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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