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只当是苏渊说错了,他气得不知骂苏若初什么好,只好与她讲讲道理。
不过这道理,是他苏渊的道理:“我知道她是你继母,你们之间的关系并不亲近。可她做继母也不容易,一边得顾着你妹妹,还得顾着你这么个顽劣的,脾气不好的。”
“瞧瞧爹爹这话说的,她不容易,难道我就容易吗?”
“女儿不知道爹爹说的理是什么理,我想但凡是个正常人,爹爹你都应该知道,女儿这些年受了多少委屈。”
苏若初自己坐了下来,接着与苏渊说道:“因为我不说,自己忍着受着,那是因为我不想调戏家里的事端,由得你们说我骂我。”
“不承想,你们竟以为这都是我该受的。”
苏渊气的手上发抖,脸上的表情也不受自己控制了:“你生性顽劣,这福利就没人管得住你,时常扮了男装出去,不知什么时候才回家。这些,爹爹可当真与你计较过,大夫人又何时管束过你?”
“即便是如此,她如今也是你的长辈吧!你口口声声说什么长幼尊卑,你就是这样对待长辈的。对着我们这做父母的,明里暗里的指责,你又占的是什么理?”
苏若初亏就亏在这一点,不过该说的话还是得说。
她走到苏渊跟前,伸出双手:“你们把我逼急了,我也不会说这话。在长辈面前失了礼数,爹爹尽管责罚我,打我的手心便是。可我该讲明的道理还是得说的!”
苏渊让人拿来了诫尺,打在苏若初手心,疼在她心口。
“你说破了天去又如何,我还是你爹!”
“今日你便与我说说,你与那冥王是什么关系?他那样护着你,总不会是平白无故的吧?”
这事儿苏若初也不知从何说起,她此前与陆夜凛可是一回也未见过的。
况且,陆夜凛行事向来没有什么章法,苏若初并不知原因几何。
“这……女儿实在不知。”
“许是因为被关在屋里的是女儿与明王二人,明王遭了陷害,一时气恼才会如此。”
正是此时,大夫人走了进来,身心紧张的与苏渊说了一些外面的传闻。
“老爷,这外套的传闻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明明没有的事儿,怎么让他们吵得跟真的似的。”
说完,大夫人才注意到苏若初还跪在地上,心里还琢磨着,想来是苏渊已经罚过她了。
她便做个好人,上前去扶苏若初起来:“哟,大小姐怎么跪着?起来坐吧!”
“家里头知道大小姐与那宋公子并无越矩之处,都是外头那些人满口胡诌。你爹爹定会为你做主的!”
苏若初白了她一眼,坐在一边:“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能传出这样的话,深究起来想必能做出这样事的人,也没有几个。”
大夫人十分赞同苏若初的话,立即把锅往别处甩:“大小姐说的十分在理!老爷,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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