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间房后,里面一片死寂。
她顺着墙根,像一只小老鼠,穿梭其中,幸好有这些薄雾,是天然的掩饰。
如此一直蹭到了最靠近千月居住地方的小屋背后,景宝络停了下来。
清脆的铃声迟迟没有响起,她不确认现在里面那个是千月还是姑姑。只能在屋角等,等了好一会,没等到铃声,而是等到了里面的人呢出来。
千月面色难看形色匆匆向外走去。
景宝络等她走出去,迅速麻利溜了进去,房间门扉紧闭,她左右一看,走向第二间,那是千月住的地方。
她伸手一推,门应声开了。
房间背阴,即使白天,里面也是昏昏沉沉,看不真切。
墙上、抽屉、柜子,都没有发现勾陈骨存放的痕迹。
——难道是她还带在身上?还是……
只剩下床~上,帷幕沉沉,她摸了过去,掀开帘帐,床~上赫然躺着一个人,正是茹斯兰江。
他安静睡在床~上。身上弄脏的外衫已经脱了,盖着一床薄薄的不知材质的被子。
景宝络迅速放下。
过了一会,她还是掀开了帘帐。
所谓兄弟阋于墙,外御欺辱。
来都来了,她也不是那等没心没肺的人,眼睁睁看着他在这里被□□不成。
她咬咬牙,伸出手去,拍了拍他的脸,他没有反应。
难道是她下手太重了。
景宝络深吸一口气,握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拉,想要将他拉到自家肩上,但很快放弃,实在是……太沉了。
她扔下他。
目光落在他腰间,腰上的佩剑还在。
正好。
她伸手过去,预备将他腰上的剑解下来。
剑是她的拂衣剑,解完,又看见上面的乾坤袋,好像也是她的那一只。
景宝络再跪过去一点,伸手解那个乾坤袋。
就在这时,一直修长有力的手伸过来,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声音低低响起:“需要我帮忙吗?”
景宝络松开了乾坤袋。
他却没有松开她的手。
向前一拉,她摔在他胸前,而后他一个翻身,她摔进了单薄的被褥中。
景宝络一瞬间惊住:“你……你不是……”
他按住她的手腕在头侧,逼近一寸,声音带了两分沙哑:“我不是被你打晕了吗?”
新账旧账。
景宝络另一只手上还握着拂衣剑,她刚刚试图动作,就发现自己已经浑身软弱无力,在他绝对境界压制下,她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连反抗的意志都濒临崩解。
他低下头,柔软的唇从她耳~垂滑过,在她耳边危险问道:“为什么要走?”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体内恢复了一部分灵力,就这一点,便足以压制她。
“为什么要走?”
头皮一阵酥~麻,景宝络说不出话来,他握住她手腕的手下移变成了十指相交,指尖不同温度的交融,缠~绵悱恻,加之他呼吸间留下的气息,让她咬住了下唇。
重新将
请收藏:https://m.xohm.org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