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
今入大河,来战你截教弟子。
云霄不过准圣初期,无支祁却已是准圣中期的神灵,而且大水入大河,大河神位动荡,云霄还要出手护持人族,云霄如何能是无支祁对手。
龟元还在后方调动大河之水,大河之中却跃出一龟。
是神龟却也是龙子,此龟自然便是霸下。
又有弟子从金鳌岛走出,同门遇险,自当出手。
···
昆仑山上。
老子与原始正在看那大水泛滥,水势浩荡,人间已成泽国,不过老子与原始心中都无太多波澜。
这是人族的劫数,此乃天定,所以所有圣人都没有出手的打算。
老子开口道:“谋划数百年,但一场大水却打乱了师弟你的所有计划。”
原始笑道:“不也打乱了通天的所有计划,而且道祖终究是出手了,天意昭昭,丹朱不可为帝。”
难怪原始脸上有笑容,丹朱不可为帝,但是道祖可没说后稷不能为帝,可见道祖更偏袒阐教一点。
“只是不打算去争一下?”老子问道。
原始微微摇头。
老子有些可惜的道:“那后稷未必不能为帝,师弟若愿助那后稷治水,后稷却也是可以去争一争那帝位的。”
原始开口道:“师弟我又不是只埋下了后稷这一枚棋子,而且很明显道祖不愿此时封神,师弟我也不愿违逆道祖的意思,我不愿与截教在这时争那短长!”
“师弟对道祖倒是恭谨,但是师弟手下却是经常违命。”
老子指得自然便是龟元与齐真,原始闻言也很恼怒,不过很快原始又道:“却也算是试探出了道祖心意,道祖坐视截教做大,但是道祖心中却是不喜截教!”
原始笑道:“而且此次之后我自有手段炮制那齐真和龟元,到时必要他俩乖乖听话。”
话是这样说,但原始却还是不愿与老子再呆在一起了,原始站起身来回到自己住处。
原始走后老子陷入沉思,原始与他老子都是以天地为棋盘,以众生为棋子。
而那道祖的棋盘上放的又是什么,道祖可是以圣人为棋子?
若是的话,自己与那原始通天在道祖的棋盘上是棋子还是弃子?
老子看着原始离去的方向轻声道:“师弟呀,你阐教越来越像是只阐述道祖教义的门派,你愿亲近道祖,但道祖未必愿意对你亲近,截教要衰,但你阐教以后却未必能兴啊!”
老子一声轻叹,老子无奈,老子其实也知道原始的无奈。
道祖高高在上,道祖便是无敌,便是他老子不也不敢明着忤逆道祖,他老子愿助原始,也未曾没有做给道祖看得意思。
只是道祖你到底在谋划什么?你道祖可是在针对我三清做局。
但看不透这局又如何破局。
罢了,罢了,终究答应了师弟。
且待下一纪元,到时再看洪荒,谁是哪一!
在那混沌之中,冥河坐镇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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