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李元吉的马槊,陈应拎着都费劲。
李秀宁看着陈应眉头不展,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做坏人,做坏事,其实需要天赋的,比如面对一个无助的可怜人,陈应真下不去手。
想不到合适的办法,陈应郁闷的躺在床上。
李秀宁望着烦恼的陈应。
陈应瞬间想到了后世可以让人天怒人怨的事情,他脑袋一转,顿时有了主意。陈应起身,笑道:“我有办法了!”
李秀宁道:“什么办法?”
陈应笑而不答。
陈应望着李秀宁道:“三娘,你好好在家休息,我去去就来!”
陈应起身披着厚厚的披风,刚刚走到门口,郭洛迎上来道:“主上,有什么吩咐?”
陈应道:“现在武侯坊里应该宵禁了吧?”
郭洛点点头道:“半个时辰前已经禁坊!”
陈应想了想道:“让兄弟们起来,每个骑两匹马,随我去梁国公府!”
陈应也想着犯一个不大的错误,让御史去弹劾。无视宵禁,纵马夜奔,这就可以给御史一个弹劾的理由了,反正这种错,无伤大雅。
了不起,下旨申斥,罚铜了事。关键是陈应不缺钱,也不怕罚!
一百余名亲卫甲士,三百余匹战马,很快集起进来。陈应跨上战马,沿着坊道,朝着昌仁坊的梁国公府行去。
然而,刚刚走到曲江坊的坊门口时,十数名正在值守的武侯步弓手探出身子,其中一名武侯上前喝令道:“什么人,站住!”
陈应手中的马鞭子炸开一个鞭花,大喝道:“滚开!”
那十数名武侯脑袋一缩,退回坊门洞内,反而打开了坊门!
陈应微微一怔,按照正常剧本,这些武侯难道不应该六亲不认吗?
可是这些武侯不拦不挡,陈应想借口找事也找不到借口,只好朝着昌仁坊飞奔。
……
就在陈应一行走后,其中一名武侯怯怯的头:“郑坊正,您怎么不拦?”
“拦个屁?你也不睁大你的狗眼瞧瞧!”郑坊正气愤的道:“那是陈大将军,陈驸马,你敢拦个试试?信不信他抽得屁股开花?”
“可是……咱们职责……”
“现在不比以往,宵禁早已名存实亡!”郑队望着远处灯火璀璨的方向道:“咱们曲江坊苦啊,要不是陈大将军仁慈,你们连西北风也喝不上!”
这话倒没有水份,曲江坊是长安城东南角,再往南一点儿就是曲江池。以前都没有人家,这些人家是最近两年搬来的。有些是前朝散出去的,回到长安没了落脚的地方。有些是家里破败,卖了祖宅没办法来这里搭了个窝棚落脚。有钱人家,谁住这里啊。在前隋的时候,这里是杨玄感的产业,他买下来大半个曲江坊,后来杨玄感因为造反,被抄家灭族,曲江坊的百姓也大都失去了生计。
如果长安城也按几环来划分,曲江坊就是妥妥的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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