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私藏的妖精。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他理了理她的刘海,意味不明道。
舒婳一滞。
接着,他就在她耳边笑了一声,气息令她酥痒。
“看你千方百计达成目的,真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语罢,浴室门就被他反锁关上了。
舒婳站在原地,惊魂未定。
真是猜不透男人的心思。
赵笈应付何书媛的时候,一切举止都很沉稳,还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君子,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开门的瞬间,何书媛实在心急,第一时间就往房间里瞟,迫切地想找狐狸精在哪里。
可一个人影也没看到,更别提狐狸精了。
“你找我?”
赵笈适时出声。
他一开口,气势就回到他这边。
何书媛捉奸不成,只好端庄微笑地维持淑女仪态:“是呀,半决赛不是马上要开始了么,我想着跟你一起去。”
赵笈却难得没有应和她。
“我刚才头疼犯了,你先去吧,我等会再看看情况。”
“头疼?”
何书媛关切地朝他走进一步。
这一迈,也就踏进了房间内,陈设一览无遗。
何书媛是个有心眼的,先不留痕迹地瞥向大床,一片洁白什么也没看到,视线只能落在成堆的文件上。
原来他真的在办公,可能是因为这个头疼吧。
何书媛心有不甘,但还是只能点头。
没准,门童看到的那个女人就是来给赵笈送文件的工作人员,送完就走了呢。
何书媛安慰着自己,悻悻离开。
赵笈和她说再见,温润的语气很是疏离。
何书媛心里空落落的,想着他也没留她坐一坐什么的。
她从小接受良好的高等教育,打心眼里看不起狐狸精,觉得女人在男人房间里呆着就是不规矩的事情。
可是,她其实也暗暗渴望心上人能对她不规矩。
她心怀鬼胎,赵笈亦然。
男人表面上维持风度翩翩,内心一直催着何书媛快走。
等人终于走了,他才舒了口气。
反正,往心里是咽不下去的。
他也不是毛头小子,怎么和自己的女人亲密都还要躲着,跟做贼似的,一点也不风光。
内心要给舒婳一个名分的念头越来越强烈,赵笈转身就去房间里找她。
许是他应付何书媛的时间久了,美人已经卸下紧张防备,困倦地趴在窗边看夕阳。
酒店的装潢有些年头,玻璃窗的网格编织间隔不一,斜阳是照在地上的五彩金牢。
舒婳坐在金牢里,侧颜美得像幅油画,绝色姝丽。
这是马德里的阳光,她第一次看到欧洲的夕阳,瞳眸也染上琉璃颜色,剔透又勾人。
她转过身子和他对视。
各自都说不出话,又好像什么都说尽了。
宁可这一刻成为亘古永远,不再去提那些个扫兴事。
欧洲人对足球有着疯狂的热爱。
半决赛开场以后,街上的人都变少了。
赵笈牵着舒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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