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纠结之间流逝,等她好不容易再次有勇气跳车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好像不用跳了——路上,卡车一辆接一辆,也有走路的行人出现,行人的肤色居然和她一样,再往前看,那个该死的暴发户、色狼就站在那里。
她是个怂人,害怕未知,在陌生中见到熟悉的人,当然要逮着熟人欺侮。
下车,把自己一路的委屈幻化成九阴白骨爪,就是这个男人鼓动自己来的莫斯科,削他,好好给自己出口气。
很多年后,徐露回忆起来那是一个有点凉意的中午,她跑出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当时,她的爪离色狼只有0.001千米,一条腿离她的肚子却有1000微米,她腾空而起,尖叫,扑通,重重地摔在地上。
太委屈!
眼泪,从眼眶溢出,正准备化为吧嗒,一把机关枪杵到她的脑门上。
太可怕了!
下面沁出暖洋洋、凉飕飕的湿润。
当她觉得明年的今天就是自己的忌日之时,色狼走到了她身边,挥了挥手,机关枪离开,一句讨厌的话从色狼恶心的嘴里吐出来——上火了,尿有点黄。
“王八蛋。”
徐露很难堪,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恭喜伱,明天整个兵营都会知道有你这号人物,你火了。”
南易邪恶的声音,让徐露难堪之上再添三分难堪,要不是她的腿还软着,一定会把南易的嘴撕烂。
还好,邪恶被她的正气凌然慑服,没有继续肆虐,而是带着故意变成迷糊状态的她去洗澡、换衣服,然后在一个空旷、仿佛是会议室的大房间里给了她一杯热茶、一盘糊状的吃食。
“吃点东西垫下肚子,等肚子填饱了,你可以去那个房间睡一会,下午六点会有人来叫你吃晚饭。你遇到的事情有不少人都遇到过,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妹子,放宽心,有你大哥在,饿不死的。”
南易的声音,徐露听着依然恶心,但是心里却升起一股暖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南易走了,只剩下她留在空旷里,被不安爬满全身的她喝了几口茶,又把糊糊吃完,然后迷迷糊糊地走进南易刚才所指的房间,躺进柔软的被窝里,几秒钟就睡着。
又是不知何时中醒来,徐露揉了揉眼睛,抬手看了一下手表,三点一刻,“我怎么只睡了这么一会。”
嘀咕着,徐露把手表摘了下来,手指习惯性地捏住表冠往外面一拔,转动着给手表上弦。
这是她养成的习惯,每次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给手表上弦。
转了好几圈,她忽然感觉到不对,早上刚上过弦,怎么转了这么多圈,发条还没紧。
徐露把手表拿起来放到耳边听听动静,挺好的,节奏分明,带着迷糊,继续上弦,等发条紧了之后,手表戴回手上,掀开被子下床。
穿好鞋子,走到门边,右手握住门把手一拧,左手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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