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行业的代名词,再进入这行的非温市人也跟着打溫州发廊的牌子,所以,溫州发廊和温市人开的发廊并不能画等号。
一个洗头妹看到南易,就走到他身边问道:“老板,剪头发还是干洗?”
“靓妹,干洗多少钱?”
“五块。”
“五块一秒,还是一分钟?”
深甽在经济的快速发展,城市的繁华之下,也有鱼龙混杂的一面,有几十块钱一分钟的电话,有上百块的黑旅馆,也有按克/两卖的吃食,按秒计算的服务,遇到好欺负的面瓜,奸商未必不敢按根收费。
“老板,不要说笑了,我们这里是正规店,五块钱当然是洗完整个头啦。”
洗头妹笑了一声,拿了一条毛巾就披在南易的后颈,又把理发围裙围在他的前面,接着抬头看了一眼镜子,“老板,我们这里有普通的洗发水,也有好的洗发水,你要用哪一种?”
“好的是什么洗发水?”
“海飞丝啦,二合一洗发水,电视上都有广告,还是香塂明星拍的呢。”
“哦,那就用海飞丝,加一块钱够了吧?”
“就是一块,老板伱等着。”
洗头妹说着,就从边上的案台拿了一瓶海飞丝,打开盖子挤了点洗发水在手里,往南易的头上一抹,又拿过一个装水的起泡瓶喷了点水到南易头上,一只手先在南易头上转圈圈抹匀洗发水,接着两只手抓啊抓、挠啊挠。
“老板,你在这里做什么生意?”
“我啊,卖鸡饲料的。”
“鸡还有饲料?我们那里喂鸡都是早上一顿米糠加粥,下午喂点谷子,有时候不用喂,它们自己会找吃的。”洗头妹说道。
“你说的是自己家里养个几只十几只,平时下个蛋,逢年过节杀一只,当然可以这样喂。有人是专门搞鸡养殖的,一养就是几千上万只,再按照你说的这么喂,一年要吃掉多少粮食?再说,一只鸡养一年才能卖,那不是亏死了。”
“哦,搞养殖和自己家养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算了,不说鸡,再说我都能闻到鸡屎味了。”南易看了一下镜子,问道:“靓妹,店是你开的?”
“我哪有这么厉害,我是拿工资的。”
“工资不低吧?五块钱一个头,五五分成,哪怕是四六分成,一天洗二十个没问题,一天40,一个月就是1200,不比我卖鸡饲料差。”
“哪有这么多,一天能洗七八个就不错了,分成也没这么高,我只能拿到三。”
“那也不算少,一个月三百多了,已经赶上干部标准。”
洗头妹幽怨的说道:“老板,这里是深甽,开销很大的,买两件衣服,在外面吃顿好的,付了房东房租,根本剩不下什么钱。”
“嗯?不是包吃包住?”
洗头妹压低声音说道:“我们老板好几家店,住的地方很差,五六个人挤在一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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