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安娜”的穷追猛打。
烦人鬼傅少津又给他发消息了,问他:“司山开,吱吱最近还好吗?”
司岍没好气地回:“好得很!”
“那个军火商没再骚扰她了吧?”
司岍大致讲了下那晚的情形,且叁令五申,不让傅少津告诉沉繁枝。
傅少津嘴欠,“那可保不准,我跟你不一定是穿一条裤子的,但我跟我们吱吱肯定是一条心的啊!万一她发现端倪跑来问我,我可不会替你瞒着!再说了,你也是为了保护她,怕啥?”
司岍看到“一条心”叁个字,就烦得摁下锁屏不再理会。
此后几年内,司岍和沉繁枝之间的雷区,非“傅少津”这叁个字及其变形式“傅骚机”莫属。
等司岍和沉繁枝感情稳定,结婚好几年后,傅少津还时常把司岍吃过他和沉繁枝的醋这件事当陈年烂梗,在茶余饭后提起。
“喂司山开!你为什么连我的醋都吃啊?我和吱吱是朋友,但你也是我的好兄弟啊!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想那年夏天,为什么你这个兄弟连她人在哪儿都不肯告诉我。”既然傅少津爱翻旧账,司岍便也毫不留情地回怼他。
“就算知道她在医院,以她当时那个臭脾气,也不会想见你的啊!”
“你懂个勺子!”司岍阴恻恻地补充,“她那个时候最想见的人,一定是我!”
“是吗?我不信!沉繁枝!”傅少津冲着屋内大喊,“快来!你老公说梦话了!”
“……”
“爸爸!”
司岍被胸口冰凉湿濡的触感惊醒。
啾啾趴在沙发上,凑近他,“你刚刚说梦话了,爸爸!”
司岍低头看到自己胸口和衣襟处都沾染了一滩玫红色的果酱,啾啾已经把碗放到茶几上,慢吞吞地解释,“我想问你吃不吃我做的这个覆盆子酸奶冰,但是你睡得太熟了,我怎么拍你都叫不醒,还说什么‘一定是我’……不好意思爸爸,为了叫醒你,我没注意把果酱洒了。”
“没关系的,啾啾,是爸爸不好,睡得太熟了害你担心了!”司岍抽了几张纸巾收拾自己,“爸爸梦到你出生以前的事了。”
“梦到什么了呢?”
“梦到你干爹那个混不吝的,跟你妈告我的旧账!”司岍当着女儿的面,也不掩饰自己梦中的愤愤不平。
“合理。感觉这就像是干爹会做的事!”啾啾皱起鼻子,嗅了嗅司岍衬衣上的味道,“爸爸,你现在身上一股子覆盆子味!”
沉繁枝抱着小宝从卧室走出来,她这几天倒时差,司岍怕打扰她,回来见她在睡觉,做完饭就在客厅沙发上等她醒来一起吃饭,等着等着他就睡着了。啾啾过几周就要上小学了,她是个大孩子了,不需要爸爸妈妈时刻围着她转,她一个人捣鼓着跟房东奶奶学的酸奶冰,玩得不亦乐乎。
她最近的爱好是教咿呀学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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