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看着她想起以前殿前伺候他和浅浅的一个婢女,和樱桃有几分相似。
“那好吧!”
樱桃点头,就简单和他说起了景姑娘的情况。
其实蒋军之前也和他说过,不过他知道的并没有樱桃详细,可能来的不是很多,也不是贴身照顾。
樱桃明显知道的比较全面,比如她提到景姑娘怕热,经常一天下来要换十来套衣服,如果不及时,就会严重感冒咳血,这对她脆弱的身体就是致命一击。
既然说到怕热,但是她又不能到太凉快的地方,尽管她不停出汗,但是身体奇寒跟冰一样。她自己感觉不到,只是觉得热。
这个倒是和伤寒有点像,但是比那个严重多了。
樱桃说很多医生都来看过,说景姑娘的身体已经衰败了,她这种冰火杂症可能是一种变种,很难治好。
前段时间景姑娘突然就开始大口咳血,呼吸微弱,差点没把她吓死。说到这里樱桃还一脸戚戚。
灵动的小模样不由让林啸天好笑,这时蒋军说:“到了。”
林啸天进了二楼一个最大的房间,房间四处开着小窗,有自然风的清凉但是不是太凉,在能接受的范围之内,这个屋子一看就花了大心思,不管通风采光都是绝佳。
斜对门摆着一张上好金丝楠木雕刻的木床,四角有四根柱子,上面拉着薄纱。一个瘦弱的女人正卧在床上,要不是胸口盖着的薄被时不时有些起伏,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死人。
樱桃带着他走到床前,蒋军没有过来,不远不近地站着。
林啸天有点好奇,但是他从来不是好奇心过剩的人,既然他不愿意说自然也不会多嘴问。
景姑娘大约三十五岁左右,眉眼如画,是个看起来很舒服十分温和的女人,如果睁开眼睛那眸子里应该也全是似水柔情,可惜她现在重病,脸色介于死白和灰白之间,额头上方泛青,就跟一幅失去灵气的画作一样。
樱桃以为他要去给景姑娘诊脉,正要去掀开被子拿出她的手来,没想到被他制止。
就见林啸天从她头上拔了一根乌黑强韧的头发,疼得樱桃就要叫,但是忍住了,欲哭地捂住自己的头。
林啸天把头发递给她,吩咐,“不要生气,这里就你头发最长,你不要掀她的被子,把发丝绑在她手指上,另一端给我就行。”
闻言蒋军和樱桃都是一愣,但还是十分配合地将发丝绑好。
林啸天把着发丝,这是类似于悬丝诊脉的一种技法,比起直接上手去接触更考验中医的实力。古代是由于有些妇女身份特殊且有男女授受不亲的约束,渐渐演变出这种技法,但是今天林啸天使用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要通过这种细而薄的发丝,边运气震动,边查明她身体情况。这个作用比起西医的仪器扫描还要细致入微,打个比方说,此刻景姑娘,大到身体全状,小到血管细胞,都有如一个高清的图像呈现在他眼前。
也就是过了十几分钟,林啸天吐出一口浊气,心里大致有数,正要开口。就听到楼下有人上来的声音,蒋军也听到了,他脸色不是太好看,推开门想去询问。
然后林啸天就见到了一个熟人!
请收藏:https://m.xohm.org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