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都要赚钱。
来青楼的非富即贵,都是腰缠万贯之人,而这种地方正是所谓的销金窟纵欲地。
只是现在王禅所看到眼中的齐都也并不繁华,也不富裕,与之所见的吴都、越都、楚都、宋都都有不如。
虽然一眼看过去,也有无数宽阔的富家宅院,可夹杂其间的都是一些老旧的房屋,甚至可以称得上破烂。
相反齐国王宫却又十分奢靡,这在列国王宫之中无出其右,有如一片火一片水,而百姓正是生活在这水深而火热之中。
这一条街就像是一个分割一样,把王宫的奢靡与百姓的贫苦相对立起来。
再往回看,街的对面,也就与此楼相距不足三十丈的地方,却也有一处不大的院落,就着落日余晖,王禅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院门之上挂着的牌匾之上写着“晏府”两字。
看起来那一处相对简陋的府邸应该就是齐国三朝元老,此时的百官之首齐国相国晏婴的府邸。
而王禅回想起阿大所说,见阳生公子进了晏府,却并不见有人出来,看起来这暗道必是通往这街上的其中一处酒楼或者青楼。
而阳生公子本就是贪图享乐之人,玩够了王宫之中那些专供齐国高官享乐的青楼姑娘,当然也喜好来这些烟花之地,世井之间寻找快活,若是他从这其中作何一家青楼酒肆中出来,我怕也没有人会怀疑,更不会有人敢怀疑。
此时王禅听见脚步声,思绪也收了回来。
人还未到,可声音却已飞了过来。
“这位公子,这位老爷,你可是我们春红楼的稀客,贵客呀!”
老鸨扭着一身赘肉,整个身子抖动着,粉扑尘尘就扑了过来,几乎整个人都扑在王禅的怀里。
幸得王禅躲得及时,要不然还一来就被这老鸨给占了便宜。
王禅脸上也是通红一片,如此与女人接近,王禅可还是第一次,而且这女人已是徐娘半老,残花半柳,身上一股骚味,让人闻这有些作呕。
“公子,这位就是春红楼的老鸨,人称,人称——。”
春然说完,脸上也是一红,不好再说下去。
“这位小哥,你也是第一次带你家公子来我们这里的吧,说话尽然像一个女人一样吞吞吐吐,我就是齐都远近闻名的青楼老鸨,人称我最骚一枝花的骚枝花。”
骚枝花边说眼睛边像是毒蛇的信子一样,在王禅的身上扫了一遍。
王禅换了一身粗布衣服,一看就是一个穷得叮噹响的落迫公子。
所以骚枝花一看,刚才的热情在减,知道这一对公子奴仆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主,在王禅的身上不可能有炸出什么酒水的。
所以刚才说话的语气带着老女人特有的尖酸与刻薄。
“哟公子,你竟然还是个会使剑的人,只是我看这剑也太过普通,黑呼呼的,不会只是一根烧火棍吧。”
骚枝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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