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夫支持,谁敢反对。
老夫明日就会发出国书,让列国知道,楚国已改换门庭,新王继任大位,让列国不敢再小看我楚国。
其次,至于礼节之数,只要选黄道吉日,就可进行大位继承在典,名正而言顺。
天下列国有谁不识王上英雄伟业,中兴楚国也是指日可待。”
子西抹了抹干裂的嘴唇,长长的一席话,也是原形毕露,大家知道,子西才是左司马子节此次攻入楚都的幕后之人。
而白公胜只是一颗棋子而已,真正能当上楚王之位的其实还是左司马子节。
可大家不明白的是,白公胜与子节都是子西的侄子,白公胜是子建的儿子,而子节是子基的儿子。
子建之事,已是阵年旧事,谁也不会在意刚才子西所说,而且子建当年已在郑国被害,也是众所周知之事。
而子基呢,则一直是楚国重臣,只是在去年端午盛会之上勾结奸人,谋害了郑国及秦国使臣,至才导致楚国如今受晋国联军威逼以及秦国阵兵边界的忧患。
相比而言,子基该是犯了诛三族之罪,只是楚王英明,没有牵连于左司马子节,显得宽宏大量。
而白公胜的父亲子建当年,平王却并没有给他定罪,白公胜当楚王应该比左司马子节更说得过去。
可子西却并不支持于白公胜,反而像是与白公胜有屑一样,对子节却施展了子西固有的权势与手段,有通言辞有理有据,热情支持。
虽然白公胜细数了子西的那些毒看似毫无证据,毕竟子西礼让楚王之位也是千真万确,可众臣还是十分怀疑,毕竟子西一直给人的印象都是十分阴险隐忍的。
“万财王叔,你是楚国司空,不知你对本王登位有何意见?”
子节还是问起万财王叔。
万财向前一步,作了一揖道:“既然楚国形势如此,微臣不敢有异。”
“哼,你们不敢有异,是惧怕于他,贪生怕死,可我子闾却是楚国王族,不愿楚国为奸人所害,此时却不得不说了。
子节,你何德何能当此楚王之位?
你不记得去年端午之时,你为保一己职位,竟然弑父,斩杀自己的亲生父亲。
你的父亲纵然有罪,谋害使臣,可为人之子,父罪不责己,亦不能揭其恶行,这是我大周臣民的其本孝意。
可你不顾孝义,亲自斩杀子基三哥,如此不孝之人,如何能当我楚国之君。
其二,现在先王之死,尚未有定论,你却不顾不管先王之死,自己如此自得就自封为王,难道你觉得你的王位就真的能坐得稳了吗?”
子闾说得大义凌然,也算是义愤填膺,算是整个楚国王族之中稍有正义的,若不然都是明哲保身之辈。
“不错,子闾叔父你说的都是事实,我是于去年斩杀了亲父司空了基,可是他对楚国不利,我只是大义灭亲,在忠君报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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