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让人难与理解。”
“子节,不得胡说,墨翟仍宋国相国,这两年行走列国,一直为列国所推崇,其人君子之风,不会如此自私,他之所以让你子闾叔叔独自回抚江楼,是不想中了刺客的调虎离山之计。
若说吴与越国使臣再被刺身亡,楚国将会陷入不义局势,与吴国、越国关系会无法收拾。
墨先生显然是明白其中道理这才亲送吴越两国使臣回驿馆。
就算墨先生武技超群,依子基所言,刺客一击得手,又怎么会留在抚江楼等人来捕呢?
你不必坐在这里了,速去统领城中护卫,不要放过任何嫌疑,抓捕刺客。”
子西一脸铁青,他也是觉得子节此时在这里,实在有失体统,而且刚才的问话实在显得愚蠢无比。
再者,现在楚都护卫之责全在于他的身上,而抚江楼又是子西的产业,两人都有护卫失职之嫌,若是再坐在此地,反而给楚王一个借口。
所以子西斥责了子节,而且直接就让子节离开。
子节一听,也只得站起身来,对着王上一揖,再对着子基子闾一揖道:“微臣告退。”
楚王一听,也懂得子西的意思,也不好当面反驳,只得挥了挥手道:“子节贤弟一定要加强防备,同时也不能让城内陷入恐慌,快去吧!”
子节匆匆离开之后,楚王又看了看子西道:“子西叔父,依你看此人行刺郑国使臣与秦国使臣目的何在?
亦或是他们就如你刚才所讲,只是调虎离山之计,那么此人也知道墨翟武技超群,所以在吴越两国使臣离开之后,再行刺杀。
若是墨先生与子闾叔叔返回抚江楼,那么他又会来刺杀景成公主与吴国伯太宰。
若是如此,还真得感谢墨先生,没有酿成大祸。”
楚王此时也是长叹了一口气,脸上恢复几许自信。
若不是墨翟聪慧,识破刺客的计谋,那么以伯否不会武技之身,再加上景成公主,只怕也用不着两招就会命丧当场。
景成公主是越王勾践的姐姐,而伯否是吴国三大柱国之臣,受封上卿之礼,若此两人有失,那楚国此次也是有口难辨,会同时得罪两国,而让楚国陷入不义之地。
相比起来,现在死的是秦国使臣与郑国使臣,想来还有办法补救。
可想到秦国使臣赢方,楚王又眉头大皱,看了看子基道:“子基叔父,有没有通知王祖母?”
“回王上,已派人去请王祖母了,这个赢方是王禅母的亲外甥。”
“通知了就好,此事我知道了。”
楚王插了一问,此时再次看着子西,他想知道子西的想法。
“回王上,刚才王上所问,老夫也难与揣测。
但此人如此歹毒之心,必不希望楚国安稳,欲通过刺杀使臣来让楚国与列国结仇,依此看来,很难断定他是否也想刺杀越国景成公主与吴国伯否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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