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大得多,算起来只是丰盈犹存,可年华已逝,因为她的头发也略显苍白,眼角几道鱼尾之纹十分明显。
楚王再次看了看子西,接着又看了看子闾。
此次两人同时有些恍忽,不知楚王如此连番来看到底是什么意思,更弄不懂王禅画此画作何意。
心里都有些忐忑不安,虽然近在咫尺,却不能凑上去看,生怕画像里就是自己,这会不打自招。
第四副画只有一个背影,一身青衣,衣裳节俭,腰间挎着一把铁剑,双手后背,发鬓高束,身材修长,端正而平稳,衣裳似有飘动,看起来所画意境该是临江而立,目视前方。
楚王此次的疑惑却又更重了,眉头却更加紧蹙。
此次楚王不看子西也不看子闾,而是盯着王禅在看,此时的王禅发髻也是如此,衣裳也是青衣,身形到也相似,只是此时坐在椅上,而剑却在桌上,若是王禅临江而立,与此副画实是难分真伪。
楚王一看,也是悠悠一笑,把四副画递给子西道:“两位叔父,你们也一起看看,本王到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楚王说话却是对着王禅,可王禅一脸悠然,连楚王都不理,只顾着轻抚茶碗,在吹着茶水,那傲慢的样子实在是天下无一了。
子西十分镇静的双手接过画布,把画布摊在与子闾相接的茶几之上,两人一看,见是一个老奴,十分佝偻,心里像是舒缓了许多。
可子闾再看这佝偻的面容之时,还是一惊,盯着子西。
“二哥,这人怎么有点像你呀,实在太像,若是你佝偻的着身体,再弄一件下人的衣服穿上,左相大人的画布之人还真就是你。”
子闾表现出一种异常的兴奋,说完看了看一脸忧虑的子西,再看看王禅却是露出诡异的笑,有些感叹王禅的笔竟然画得如此槢槢如生。
“放屁,你今日是不是喝醉酒了,老夫怎能如此,刚才左相大人也说过,他只能推测身姿,并不能画出其容貌,若是连容貌都知道了,还用得如此麻烦吗?
再说了,老夫腰杆可直得多了,难道你是觉得老夫像布之上佝偻磕背如此不堪吗?
若是你现在不好好躬身自省,至你老了,或许就是此番模样。”
子西说完连自己都是一惊,在子闾眼中像是子西,可在子西眼中这个人的容貌又有些像子闾。
而子闾也是再次一看,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摸着脸上的胡须,端详着画中之人,若不是眼神不一样,若不是这里实在没有准备一块铜镜,子闾还真会对镜自视,这画像中人还真的有几分与他相似之处。
“左相大人,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子闾说完,王禅并不言语,只是略一伸手,示意其再往下看。
可子西却是有些踌躇,他不比子闾,其实他能从画像之中想到画中之人,所以此时他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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