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大官,对于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人来说,给王禅的冲击还是不一样的,毕竟这对普通百姓那可是三世修的福份,光宗耀祖之事,这让王禅也有些飘飘然了。
(说光宗耀祖其实对王禅并不符合,他是天赐灵婴,他也不知道他的祖宗是谁。)
“小公子,你只要你觉得适合,说一声就行了,我们叫什么都可以。”
赵阿大还是脸上有些忧虑,可他却不敢反驳,只得随口应着王禅。
王禅捉摸了一下,正想说出来,可此时屋外轻咳一声,一个老者走了进来,正是赵伯。
刚才赵伯在安排修缮府邸之事,此时来了,却正好听见几人在商议称呼之事。
“家主来信,让小公子你一切好自为之,信是传给老奴的,小公子要不要过目。”
赵伯随意一说,王禅马上坐了起来,刚才斜躺着身姿,此时却是坐得笔直。
“母亲来信了,是小子不孝,这些日子忙着楚国之事,竟然把母亲都给忘了,既然是给赵伯的,那小子不敢私盾,只是敢问赵伯,不知母亲在虎踞镇一切好吗?”
“你是家主的儿子,回楚都未顺家一看,一心为了纵横列国,你既然关心家主,何不自己写信问问,若是问起我一个赵府奴仆,似乎并不适礼数,而且还有些荒唐。”
赵伯一说,语气里带着一些不满,五个下属也是有些意外,他们与赵伯一起多年,从来也未听过他如此对着小公子如此语气的。
王禅一听,脸上红透一片,他知道赵伯是因为刚才自己有些少年得志,骄傲自满而生气,所以有意用他的母亲来警示于他。
“赵伯说得对,儿行千里母忧心,若儿子都不挂念自己的母亲,还谈什么列国纵横,再谈什么胸怀大志,一切理由均不足以掩盖其不孝之行,是小子错了,自当自责自罚。”
王禅说完,自己想想,确实也是做得有些过份,他与母亲的联系一直都让赵伯及下属来办理,自己的孝意却从来不自己表达。
“你们几个听好了,包括王五,你们是虎踞赵府王氏家奴,家主尚在,老奴犹只敢称家主‘夫人’,小公子尚未成年,亦未娶亲,何来‘老爷’之称。
家主虽然亦算小富之家,可一直并不敛财,纵有财物都会施与百姓,也从来不会在百姓面前尊称自己,实与百姓平称。
小公子在赵府之时,家主也从来不允许称之少爷,能叫小公子已是老奴当年与家主好说歹说之后家主才同意。
你们虽然尾随小公子行事,可若小公子有不妥之行,定不能奉承随之,要以家主教诲为尊,你们可知道此中之意。
小公子虽然风云吴越,在楚国也是志得意满,心想事成,可说起来对大周百姓所谋福利尚不及家主万分之一,纵不可自得。
若是家主知道你们今日所为,蛊惑主人骄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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