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非攻止战,休养生息。”
墨翟此理也深得王禅领会,但凡一身大才之人只会以一国为基,而墨翟的论断却是以在下苍生为主,以大周天下为基,列国诸侯只是代大周天子行安民抚民之责。
而列国相争,无益于天下,也无益于大周百姓,既不会让大周天下有所增益,反而会因内祸而让百姓流离。
眼界之广,格局之大,也让王禅自叹不如。
若说贤,该如墨翟一般,不以己身度人,不以一国诸侯而得意一时,志怀天下苍生,止战非攻,让天下百姓免于战乱之苦,而享受天道地道之福。
这该是一个理想的状态,也该是一国之最佳的追求。
如此一言,到让一众人等十分惭愧,大家都静静听着。
而王禅也是第一次听墨翟如此高谈阔论自己的观点。
王禅虽有不解,可却十分佩服。
于王禅而言至少墨翟的品质如苍山白雪,纯洁无暇,不带一点个人私利。
墨翟见越王勾践也在沉思,所以又接着讲道:“一国之求,不外乎饥者得食,寒者得衣,而劳者得息。
民与民交,有如父兄姐妹,兼受而博,就不会有持强凌弱,富贵与贫苦之分。
天地大道,生万物,而万物无别,又可来贵贱之分。
兼爱得之天道,施为人道,合道之行,必得天佑。
列国之交亦然。
得道者得天助,不得道自受天遣。
此一时,而彼一时。
今日富贵满堂,非彼时也富贵常在。
天无常态唯道衡之。
人无常贵,唯兼爱存之。
君与臣交,是为国也,臣与民交,亦为国也,民与民交亦为国也。
故君臣有义,臣民有礼,民民有制,是为博而兼之,相交有爱,而无利所求。
若能如此,天下太平,祥和如初。
尚贤而礼,尚同节用。
君若兼爱臣民,臣民自然兼爱君王。
列国之交,以民为重,而民无区别。
大周天下皆大周之民,并无区别。
越国之地,自该广开国门,迎列国之民,尚贤兼爱,民自趋之。
礼崩乐坏,民必弃之。
一国无民,国之不国。”
墨翟最后还是给间接给越王一些建议,这一点王禅非常赞同。
越国虽然偏居一偶,可若要真的强大,必然广开国门,招贤揽士。
有民才有国,这是一个常态。
王禅自来越都,一直觉得越都四周人烟稀零,若说要图强,怕也难。
若说要与吴国对抗,那有什么可以做为基础的。
连百姓都没有,想征伐自然得有兵,百姓调零,又何苦征兵,无兵则没有保障。
更不可持续。
吴国在伍子胥治下,以民为本,遍修水利,与列国通商往来。
进出吴都并不严查,而且还尚待外来民众,若愿意在吴国生活,还会提供田地房舍。
再加上这些年吴国兴盛,许多北方战乱流离之民,都愿来吴国安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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