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贺赢双手托着桑烟的后背,很怕她闹腾起来,摔了出去。
桑烟觉得眼下这姿势太危险了,忙说:“没怎么。”
然后挣扎着要下去。
但显然上来容易,下去难。
贺赢按住她的肩膀,仰视着她:“阿烟,做什么梦了?说出来,让我也乐呵一下?”
桑烟没脸说:“没做什么。你放手。我要下去。”
贺赢不许,笑得妖孽:“下去做什么?我觉得这样挺好。阿烟,上面的风景如何?”
桑烟俯视着下面的人,体会着他暗示的风景,配合一笑:“还行吧。”
贺赢宠溺道:“那阿烟多欣赏一会。”
桑烟俯身凑他耳边,呵笑道:“好。如你所愿。”
她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男女之间的相处就是要一来一往。
他既有兴趣,她自然奉陪。
于是,这个夜晚又下雨了。
桑烟因了这场雨,格外好眠。
再醒来时,天色大亮。
贺赢要去上早朝,早没了人影。
她扶着酸痛的腰肢坐起来,喊了秋枝来伺候。
先简单沐浴一番,再梳妆打扮。
不想,秋枝给她梳头发时,提到了一桩事:“今日一早,听说月桑殿的香秀姑娘偷拿了桑妃娘娘一根玉钗,被打发到浣衣局去了。”
桑烟有些意外:“香秀?你是不是听错了?”
香秀可是月桑殿的大宫女,怎么可能干出那么糊涂的事?
“奴婢也不大清楚。”
秋枝想了想,忽而想起一件事:“哦,对了,我昨天听人议论,说是香秀家里就一个老母亲了,年纪都过了六十,身体不大好,哎,年纪大了,难免生些病,想必是为了母亲才做了糊涂事吧?”
桑烟听着,觉得有些蹊跷:香秀是桑弱水身边的大宫女,跟她那么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是母亲生病,桑弱水怎么也不会袖手旁观?便是她确实偷拿了一根玉钗,打骂一番,也不至于把人打发去浣衣局。那可是糟践人的地方啊!
“倒是个可怜人。”
桑烟叹息一句,觉得香秀跟错了人。
她跟贺赢才回宫。
宫里处处戒备森严。
稍微有些脑子的,都不会在这个当头做糊涂事。
她也见过香秀几面,平日循规蹈矩的,也不是个胆大糊涂的!
其中必有内情。
想了想,她问:“那月桑殿现在谁是大宫女了?”
“听说是香影。”
秋枝有些唏嘘:“桑妃娘娘看起来温婉贤淑,没想到——”
她看了桑烟一眼,见她没有露出不悦,才继续说:“这事一出来,她立刻打发香秀去了浣衣局,然后就抬了香影当大宫女,还准许她出宫探望父母,这不是打香秀的脸么?”
她有些替香秀鸣不平。
都是宫女,难免惺惺相惜。
还是她命好,跟了皇后娘娘这样好的主子。
秋枝想到这里,眉眼带笑:“还是不说那些糟心事了,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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