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
“对啊,我本来想请他吃饭,不过他没让,只说我们结婚了叫他参加婚礼就行。”
贺知行慢吞吞地哦了一声。
他们俩谁都没对结婚这个词汇表示出什么意见,似乎这对他们而言本就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
贺知行松了手上的力气,却又半天没说话。
“行妹?”见他状态有些不对,江挚又喊了一声。
贺知行这才回神,从背包里拿出伞撑开,修长洁白的手指按在黑色的伞柄上,对比明显,无端显出了几分脆弱。
“没什么,有点头痛,走吧。”他说。
“是不是降温感冒了?”江挚把伞从贺知行手里夺了过来,说:“我来打吧,一会儿回去吃颗感冒药。”
贺知行嗯了声。
江挚紧紧挨着贺知行,试图让他更暖和一点。
两人一同走进雨幕中,雨水伞面分散滴落,隔绝出了一方只属于彼此的小世界。
贺知行吃的感冒药似乎没有什么作用。
上了高铁以后,他的状态比之前还要差。
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手心滚烫,呼吸灼热粗重。
并且格外的粘人和凶狠。
像极了一只应激的猫。
刚上车的时候,贺知行把江挚的手拉了过来,包在了手心里,一刻不停地玩着江挚的手指。
到后来,他直接将头倚在了江挚的肩膀上。
可他似乎还记着,这一片属于他的土地,刚刚沾上了其他人的气味。
强烈的不悦冲击着贺知行的理智,无法言明的愤怒烧上了他的喉头,他张开嘴,隔着一层衣料,轻咬了一下江挚的肩头。
江挚猝不及防,轻哼了一声。
一旁的人察觉到动静,好奇地朝他偷来了视线。
贺知行察觉到旁人的视线,从江挚的肩上抬起头,露出一只通红的眼睛,冷冰冰地看了回去。
眼神里透着浓浓的警告。
那人见状,忙将头转了回去。
嘶。
贺知行怎么回事。
江挚忙抬起手,将贺知行的头按了回来,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你凶别人干嘛。”
“他看你。”贺知行闷闷地说。
“看我就看我呗,我又不是什么宝贝,还不能给别人看了?”
“……你是。”
江挚愣了:“什么?”
“你是……宝贝。”
大概是贺知行的状态实在太差了,他的嗓子像是失了力道,说出来的话又慢又含糊,江挚要很努力地听,才能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江挚察觉到贺知行的嘴唇又蠕动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人最后又咕哝了一句什么。
他轻轻呢喃道。
“我的。”宝贝。
来啦!
“想你,想见你。”
从来没人和他说过这种黏糊糊的情话。
江挚一下耳根通红。
说完了,贺知行像是觉得很不安全,伸长手臂,将江挚往怀里一带,想要把他藏起来。
还在公共场合,这哪得了。
江挚这下也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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