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尧口不对心地说。他怎么会跟她上火?
“以后补偿你。”
“考虑下早点儿订婚?订婚后就该商量婚期了,到时候住一起都名正言顺。”要不是自己老爹古板,很不赞成男女朋友没订婚就同居,展尧早搬到她家里蹭吃蹭住了。
南汐寻到他的手,把着他扯掉浴巾,又引着他的手掠过身上的疤痕。
展尧让自己忽略到手的触感,再全力让自己不要心猿意马,“小流氓,想跟我谈谈这个问题?”
“嗯。”南汐应声时,就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厚道了,“不然就晚一些再说?”
“……我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合适。”
他说行,她指责他是下半身动物怎么办?
他说不用,她矫情的毛病发作说他对她不够喜欢怎么办?
他交往过的深爱的女孩子都只她一个,却并不影响他判断出她是非常难伺候的女朋友类型。
南汐吻上他的唇,帮他做了决定。
不消片刻,彼此的热情全然调动起来。
展尧把主动权交给她。
南汐欺身过去,低头看着他,“懒得动?”
“这会儿就补偿我。”
“你忍得住才算数。”南汐说完,由着性子为非作歹。
展尧的眸子黯了黯,呼吸转为沉缓,又滞了滞,把住她。
窗帘被城市中心不夜地带的光影映照,焕发着如清冷月光的淡淡光辉,对比之下,室内一对璧人的情形便是如火如荼。
最令人心醉神迷的时刻到来之际,展尧坐起来,借力给她,下意识一般地去寻她的唇。
唇刚一碰触,南汐就迅速地别转脸,按捺着声息,唇移到他耳际,贝齿轻启,淘气地撩着他,亦磨着他。
他低喘着,把她拥倒在床上,令蚀骨的欢愉吞噬彼此。
…
晨光初绽,曙光悄然入室,在春日的清晨,月光般的窗帘更显清冷寂寥,便更让人贪恋近在身边的温暖缱绻。
南汐更深地依偎到展尧怀疑,声音慵懒:“等下起来冲个澡,我就该回家了。”
“我送你。”
“不用。”
“我送你。”
“好。”南汐自知拗不过他,立刻改了口风。
展尧予以辗转一吻,直到感受到她舌尖的颤栗才满意,又明知故问:“为什么不肯让我亲你?”
“哪有。什么时候的事?”南汐揣着明白装糊涂。
“咬我的时候,要我命的时候。”他说。
“……”南汐脸颊有点儿发烧,“迁就一下嘛。”
“我可以迁就,但你也应该说一下原因。”
“嗯……我是觉得,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不要追求完美零距离的状态。好像有点莫名其妙,你能明白吗?”
展尧的关注点不是她的问题,而是——“什么叫完美零距离?”
南汐差点儿卡壳,“就是零距离啊。已经够近了,还想锦上添花的话,真的很贪心诶。贪心可从来不是什么好事。”
“我没办法认同。”展尧说,“距离这问题,你说的就不对。”
“怎么不对了?”南汐较真儿的神经被他调动得活跃起来。
“人与人之间最近的距离,不是零。”
“那是什么?”南汐一面问,一面竭力思索着。
“是负数。”
“……”南汐用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感觉脸颊又有点儿发烧了,“展先生,要不要这么含蓄地耍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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