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玉的离开,并没有在沈盼睇的生活中激起什么波澜。沈盼睇可以完全无视柳如玉的存在,有些计较是于事无补的。
如果沈盼睇是一无所有、一无是处的自己,肯定没有办法做到真正的无视。
甚至会在巨大的差距面前,无意义内耗。
知晓柳如玉是跟她调换人生的那个人时,沈盼睇不仅仅是一个脱离沈家的大学生,还已经融入大学。
她所做的事,是她感兴趣的。
从小的不被喜欢,让沈盼睇更懂得如何去爱自己。
在规则以内,做自己想做的事,令自己愉悦的事。
沈盼睇已经能够比较成熟的掌握自己的情绪,柳如玉的优秀并不能将她打击到一无是处。而她也不需要借着柳家的人,来融入一个崭新的圈子。
回到柳家,沈盼睇的生活还是属于自己,这样一个变动并没有成为沈盼睇的救命稻草。
跟薛宣说起这件事,也能以比较轻松的口吻,透露出自己的小心思,“我是被选择的那个。”
她会为柳如玉的离开,感受到一点轻松。
看结果,这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
柳如玉离开,她不会挽留。
“这样才像话。”薛宣更想这个时候就在柳如玉的身边,别看她在就能独当一面,却也只有十七岁,“他们对你好么?其他家里人对你怎么样?”
沈盼睇说是一切都好,母亲很温柔,父亲也不是一个严厉的人,至于哥哥的话两个人虽然没什么话聊,但也说了有事情可以找他帮忙:“可能不太像一家人,但要是能一直客客气气也挺好的。”
电话是周三晚上通的,薛宣的人是周五晚上到的。从南城到首都,坐火车太慢,乘坐飞机票难买。
就是放在半年前,薛宣也很难到的这样及时,这几年两个人见面还是在寒暑假。
他们见面是周六,这天是八八年的最后一天。薛宣穿着簇新的皮袄,沈盼睇第一句话都不是打招呼,而是问:“外套是落地后买的?”
薛宣压了压头顶的帽子:“人在南方才叫活着。”
“你瞧着跟没过过冬一样,不至于吧。”
夏城是有冬天的。
薛宣见沈盼睇笑了,也不做什么第一次过冬的滑稽动作,夏城人是能扛冻的,不至于在南方呆了两年,忘记了夏城的冬天。
捂了一个秋,沈盼睇都捂白了。她的手上戴着五指半截手套,还有个翻盖能盖住手。
不是跳霹雳舞的霹雳手套,是针织手套,只有“翻盖”瞧上去毛茸茸的。
阳历年年末,首都的天气已是很冷。
零下的风待久了能伤害人的脸,沈盼睇每天都要涂上厚厚的一层润肤油保护皮肤,这种味道较淡就是厚厚一层也不是雪花膏的香味。
手上每天都会涂雪花膏,身上也涂润肤露,对她来说这些并不是另外耗费的时间。
在挣到第一笔钱开始,沈盼睇就不
请收藏:https://m.xohm.org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