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年纪越来越大,他反而有点怕疼。尤其是在生完孩子之后,他得了轻度产后抑郁,对这件事情更加害怕了。
身体已经幵始颤抖。
简铿明看着他的反应,眼神一沉。
身体压了下去。
番外一:男人也能怀孕?
沈晨下意识地反抗,却很快就被锁住了双手,按在头顶,听着对方沙哑的声音一一“别动。”
他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了。
也是,对男人而言,都已经在一起了,还矫情,不大好。
衣服被男人掀了起来,温热的掌心划过腹部,男人的眼睛十分仔细地盯着沈晨腹部的伤疤。
伸出手,轻轻地磨砂。
沈晨浑身轻颤。
“这是怎么弄的,恩?”简电玉明低哑着声音问。
“阑尾炎手术。”沈晨用着尽量平静的声音回答。
简社明的手还是在那里抚摸
“位置是不是有些靠中间?”
沈晨干笑了两声。
“夜深了,该睡觉了,你出去吧,咳咳.....”
他一边说,一边去扯边上的被子。
可是还不等将被子扯到身上,就被简社明一把扔开。
“一个月了,沈晨。”简车玉明撩起沈晨的挡住眼睛的刘海,凝视着他略带慌乱的眼睛,一字一句一一“我们已经在一起一个月了,如果.....你后悔了,就“
就分幵吧。
他不想看见沈晨痛苦或者是为难。
可是为什么,最后的几个字,让他失声,无论怎样都说不出口?
简铿明嘴唇微动,深呼吸一口气,想把最后几个字说出口,却在还没再次张嘴的时候,唇被堵上。
将那些未说出口的分离全部都堵在嘴里。
快乐之际,沈晨只轻声道了一句,“不要在里面。”
简铿明眼神微暗,很听话地遵从了沈晨的意见。
第二天清晨,沈晨刚刚醒来,还没有睁开眼睛,就往身边抱。
他以为自己会抱住那个男人
却只扑到了一团冰冷的空气。
沈晨蓦地睁幵双眼。
身边的床铺的整整齐齐,仿佛昨晚只是一场错觉,那个心爱的男人从未出现过。
沈晨怔了好一会,飞扑下床,顾不得身体的疼,奔向楼下。
空无一人。
他拿出手机,给简铿明打电话,里面全是冰冷的机器声,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同一句话的中外文一一“对不起,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厕所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沈晨眼睛一亮,少有地门都不敲便冲了进去,看见小球正站在小板凳上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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