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挽裳被掩藏在宽阔的怀中,他身上淡淡的玉兰香安抚了她受惊的心。
似乎,无论何时,他的怀里永远是最能叫她安心的地方。
“禀千岁爷,下官追着一可疑人物入了戏楼,扰了千岁爷看戏的雅兴,还请千岁爷恕罪。”
披风外响起钟子骞的声音鳏。
“恕罪”顾玦挥手让台上的戏继续,而后,森然冷笑,“白日,本督的夫人受了惊吓,又被一群不长眼的东西欺负受了委屈,本督不过是带她来看场戏压压惊,你们觉得这惊是压了呢,还是又加重了”
这世上有一种声音,说话不疾不徐,恍如清泉流淌,阴柔绵绵的,可以好听,也可以叫人浑身发冷。
那种慢,就像是用刀割在身上的感觉,叫人发毛。
“下官也是职责所在,还请千岁爷见谅。”钟子骞拱手,目光悄然巡视四周。
“可以。”妖冶的俊脸低下去瞧了眼怀里的人儿,唇角冷勾,“本督的夫人脸皮子薄得很,要不,就剥下你们的脸皮来看看有无比她薄的吧,若有,她也算宽慰了,若是没有也权当将她的脸皮补厚些了。”
虽知这只是吓唬人的,但从他嘴里慢条斯理地说出来,所有人都不由得毛骨悚然。
“千岁爷,本官怀疑那可疑人物藏身在此,还请九千岁恩准下官带人搜查一番。”钟子骞坚决要求。
顾玦轻笑,“本督若是恩准你了,有何好处再说,你们打扰了本督的兴致,这又该如何算”
说完,好看的手慢慢地抚着女子的背,暗示着他们打断的是什么样的兴致。
“下官也是职责所在,请千岁爷莫要为难吾等”钟子骞声音已经透着几分不耐。
顾玦眯了眯眼,拿起茶浅啜了一口,凤眸微挑,“为难你们缉异卫在朱雀街闹了多少笑话本督一而再再而三受你们缉异卫怀疑,你们倒是告诉本督,都查出什么来了真当本督不敢踏平你们缉异司是吗”
最后,声音乍冷,手中茶杯倏地腾空而起,然后,掌心往前一推
那茶杯便像是被赋予强大力量,猛击戏台,好似是嫌弃太吵。就连桌子四周都震出一股无形的力量,风吹发动。
戏台上传来阵阵尖叫,一个个四下逃命。
再看,那茶杯深深嵌入戏台的台板子。
九千岁怒了,而且是盛怒
他抱起怀中颤抖的女子起身,大步离开,抛下话,“本督明日会同太后商议,如何教你们缉异卫,何为真凭实据”
钟子骞看着九千岁怒然离去的背影,再看向雅间里唯一的两张桌子,空着的那张整整齐齐,而九千岁坐的这一张,桌上的瓜子、花生早已被拂乱,散落在地,就连大红牡丹的桌布也凌乱不堪。
若是九千岁说是在上边弄过这女人,也不会有人怀疑。
再看着四下逃窜的新娘子,就算真的有可疑的人混在当中,突如其来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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