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上。
这一看便被吸引了注意力。
陈筝凑近,微眯了眼睛,仔细盯着右耳朵瞧。
她奇怪道:“哎?你这耳朵……”
陆夕眠以为她是看到了耳朵上的疤,她不在意道:“伤吗?好久了,可能以后也不会褪了。”
那场爆炸还是给她留下了些不可逆转的损伤,比如那块疤,她偷偷问过林长翌,大概是去除不掉了。
虽然她总说没关系,但心里还是觉得遗憾,她觉得丑,不想叫薛执看到,所以她总用左边对着他,一是因为能听得更清楚,二则是因为右边很丑……
陈筝拧眉道:“不不,不是伤疤,是你整个耳朵都红红的。”
“红?”陆夕眠侧头,抬手摸了摸耳朵,疑惑道,“很红吗?”
“对,尤其是耳垂,你那颗痣周围,一片都红红的,跟别处都不是一个颜色的。”
陈筝的眼睛往上抬,呆呆地怔了会,突然抬手,在自己的手臂上掐了一下。她皮肤白皙,手臂上很快红了一块,疼得龇牙咧嘴。
低头端详片刻,嘟囔了一句不太像,她突然想起来什么,又低头,在手臂上嘬了一口。
陆夕眠:??
她像个好奇宝宝,眨着大眼睛,天真地问:“你在作甚啊?为什么咬自己啊?”
陈筝恍然大悟,把胳膊送过去,“你看,就跟这个印记差不多。”
陆夕眠凑上去一看,觉得这伤痕有些陌生,她没见过,这下算是大开眼界。
她哇了声,“这个看着还挺疼的,你疼吗?”
陈筝对着陆夕眠那双单纯无知的眸子,突然就觉得自己要带坏她。
“没、也没什么的,”陈筝躲闪着眼神,把袖子放下,将吻痕藏了起来,“这个不、不疼……”
还可能有些舒服。
后半句她没好意思说。
“不过我耳朵上怎么会弄出这个伤的呢?”陆夕眠摸了摸下巴,认真思考,“是我昨晚上睡觉压着了?”
陈筝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教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脸慢慢地涨红。
她瞥见桌上的杯子,拿过来就灌了一杯茶入腹,嗯嗯敷衍道:“可能吧,兴许是压着了。”
用过早膳,姐妹俩搬着椅子到院子里晒太阳。
一人占了一个可以躺下的摇摇椅,并肩望着湛蓝的天空,继续说着体己话。
“你今日来找我是有事吗?”
陈筝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陆夕眠转头笑道:“你是为了谢哥哥?”
“……嗯。”
陆夕眠有时候也挺聪明的,稍稍一想便知道了,“殿下说他也就再忙几日了,不过半月,定会把谢哥哥还给你的。”
“我也没有催促的意思,就是……就是距离我们的婚期还有不到一个月,他总这么劳累,回头再累病了,我到时候嫁谁去。”
陈筝别别扭扭地,用了好久才把这句话说完。
陆夕眠转回头,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我下回再见到阿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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