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表情精彩了不少。
“不过还是恭喜你变强了,糜稽。”
糜稽的戒心稍稍放了下来,爸爸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生气,还很和颜悦色的夸奖她,虽然还是逃不掉惩罚_(:3」∠)_
她这次尤为大胆的伸手拍了拍下巴肌肉虬结的手臂,如小孩子撒娇一样软软的说:“谢谢爸爸,还有我一会能去对付蜘蛛吗?我有一个不得不杀的。”
可能就是跟一直得不到某件东西就觉得非要获得不可的心态一样,越是得不到就越重视。而她一直想着要杀掉侠客,即使没了目标她到现在也耿耿于怀,至少要给自己一个交代?她是这么想的。
不过到了现在连她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理了。
这就是相爱相杀的节奏……………………才怪!
大约是这一家子刷存在感刷的太过厉害,之前被糜稽唬的一愣一愣的光头男义愤填膺的掰着手指,对着她额角连蹦青筋。
“从一开始你就自话自说的,一个小丫头是来送死的吗?恩?还是说……”
光头男的太阳穴不住的跳着,模样像是他手下的人拉住他在他耳边说了句话,男人的脸色骤变,如卡带一般后面的话没了动静。
糜稽的半边脸被滑下的刘海遮盖,隐藏在黑暗之中,毫无光彩的瞳孔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样,她散发着猎食之前的蛇一样的气息,咄咄逼人的勾着唇角低声道:“接着说啊。”
那人的脚步虚浮,踉跄的后退了一步。
桀诺若有所思的摸摸胡子,伛偻着腰一巴掌拍到她的后背上,孙女的后背受到重击后整个身子都像过电一样抖了一下,头发似乎都一起僵硬了。
糜稽吃痛的伸手想去摸自己的后背,一瞬间高冷的气息消失殆尽。
“爷爷要死了——好疼好疼好疼。”她发出“嘶——”的一声抽气声,不停的抱怨着老爷子下手不知轻重。
“不是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去理这种事情啊。”他斜眼对着那人,仅凭着他是揍敌客家的人就足以让所有的不满没了声息。
当然不乏有爷爷放出的一身杀气的功劳。
“抱歉啊爷爷,因为叫的太响了会让人觉得很吵……所以就忍不住,爷爷也知道我的怒点很低的。”
糜稽的手中划过一道白光,她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把刀握在手里,不住的挽着漂亮的剑花,云淡风轻的说出嘲讽十足的话。
在她进来之前就已经开始了讨论作战计划,而糜稽的出现刚好卡在爷爷和爸爸要离开的那一段上。
解决完二女儿的事情后,揍敌客家的家主率先起身,紧跟在后的是他的爸爸和女儿,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阻碍。
“我们不需要计划,在我们出手时为了方式误伤,劝你们也离我们远一些。”席巴低沉雄厚的声音击打在每一个人的心上,高大的身影给人带来无尽的压迫感,糜稽唇角噙笑,目空一切的跟在他的身后。
三人已经来到了门前,而在他们欲要离去时,有人用艰涩的声音开口问道:“你们,真的是揍敌客?”
桀诺停了下来,顽劣的笑着:“怎么,你想试试吗?给你打七折。”
小伙伴们,泥萌来感受一下,至今为止都装逼的很成功的二小姐。
还有帅气的爷爷。
待桀诺说完了这句话,整个屋子又沉寂下来,这个“又”用的相当好啊芊姑娘。鱼唇的人类啊,折服在女王大人的脚下吧……呸呸呸不对,这是什么东西。
经过了这一场后,她心情愉悦的跟在两人的身后,用软的发嗲的声音询问着两位家长:“爷爷,爸爸,我能去杀掉一个蜘蛛吗?啊刚才好像问过一遍了,你们还没有回答我呢,都怪有人打搅我们。”
“糜稽,你的脱线程度难道随着年龄的增长更……”
“爷爷我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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