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的时间之内出现这样的成效,可是符合这个条件的人……
任凭是她想破了脑袋,在京城中现有的人名中,也愣是找不出合适的来。
除非,这人本就来自西岐,此前一直在潜伏。
可就算是欧阳晟乾未雨绸缪,下了一盘很大的棋,在很早之前就有了准备,可南麟这边情况可是特殊。
经过了朝代更替的变故,很大一部分势力都经过了大规模的洗牌,谁能保证他安插进来的奸细,就一定不会被清除出去?就算不被清理出去了,此前一个默默无名的人,一下子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实力?
她就不相信,冷君遨会没有敏锐的嗅觉,察觉不出来如此大的隐患。
怎么说也还有一个任全的前车之鉴,区区郎中令倒也罢了,倘若是官阶再大上那么点儿,冷君遨那男人说小气也小气,怕是不能忍。
然就算那个亲自出面的人是欧阳晟乾他自己,也未必能有多大的效果。
俗话说得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欧阳晟乾即便再是如何的巧舌如簧,到底还是西岐人。别看那些个个别做了墙头草的南麟官员如何没有气节,实际上可精明着呢。
没有绝对好处跟保障的事情,脑袋绝对缩的比什么都快!
越想,就越像是有一团乱麻在脑海里头绕来绕去的,总也找不出个理智的线索来。
“怕是我还疏忽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信息……”
也就在赵婉兮想的都有些头疼,忍不住喃喃低语起来时,马车突然毫无征兆的一阵颠簸。
车内两人全无半点儿准备,骤然之间的震动,带动着两人身子猛地往前一倾,继而又往右侧靠了过去。
赵婉兮还好,毕竟懂点儿身手,反应够快,及时一把撑住了马车壁,堪堪稳住了自己的身子,琼儿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一头撞过去直接磕在了车壁上,疼的眼泪汪汪的。
低低惨呼一声,也没太顾得上自个儿,就赶紧去看赵婉兮,见着自家主子没事,这才放心。
随即又是一脸怒气双眼冒火,一声中气十足的呵斥便直接飙了出去。
“怎么赶的车?都是干什么吃的!”
一边说,一边愤愤然地掀开了车帘子,正要破口大骂,哪知看清外面的情形,又顿住了。
见势头不太对劲,赵婉兮也忙侧了侧头,透过车帘的缝隙往外看,这一看不要紧,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一整队的守城兵将都围靠了过来,将她们这辆马车给团团围住。
明显有猫腻的节奏,这些人……是冲着她来的。
几乎想都没想,赵婉兮脑海中就准确地生出了应有的判断,下一瞬,整个人状态都不好了。
农人都说斩草断根,欧阳晟乾如此作为,是要彻底断了她回宫的路?
然后将她截在宫外,为所欲为?
他这么做,不知可曾跟逐月那边商议过没有?倘若是后者也同意,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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