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摇头,“我有时会和婚生子一块儿休息,他们没抱怨过。”
“没事,”我拍着琼恩的肩膀,大声说,“和他睡就和他睡吧,当抱着小狗就是了。”
“你才是小狗。”
“说你是你就是。”
“我的衣服还没干哟,都是为你捞木头。”
“好好好,湿透的小狼狗。”我打圆场。
“莱雅拉!”
……
月光从窗外透入,忙了一天,我挨着琼恩,我们都好困,很快就睡过去了。
然后半夜我又醒了。
“呼——呼噜,呼噜。”这个呼噜声。
如果事先不知道是歌尔朵的话。
我会以为是在打雷。
唉,我蹭了蹭被子温暖的胸膛,在人家家里,就不要——
等等,被子的胸膛。
我抬头。
我睡在琼恩怀里!
我想挪开,嗯,这个太窘了一点,我们都只穿着薄薄的亚麻衣(我穿着裹胸),我感觉他两腿间有个软东西,在变硬。
啧,这个男人好糟糕。
我尝试挪开自己,悄悄咪咪,别惊醒他。
可是有个问题。
他压着我早已铺开飞散的头发。
在多年以后,琼恩的崽子问起他一个问题:“爸,你和老妈在床上说的第一句话是啥?
琼恩嘴角微翘,”我还正好记得,娃儿,我记得,这句话每个夜晚她都会和我说,有时候会说上几遍,偶尔会很激动。”
琼恩眼前几乎浮现出莱雅气鼓鼓的模样,“这句话就是:你压着我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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