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火墙早已烧好,整个卧房内都暖洋洋的。
如置身温暖又不至于燥热的初夏,与外面开始下雪的寒冷冬日形成了鲜明对比。
在这样舒适的环境里,屋内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嘶哑咳嗽声。
每一次咳嗽,都让负责火墙烧炉的仆人心里惊得七上八下。
摄政王府治下森严,加之王爷又没有亲戚同住府内,整个王府的主人只有摄政王。
昨夜里,摄政王破天荒的抱了名裹在大氅里看不见脸的男子回来,后来夜里叫了两回水。
仆人自然不会也不敢向外传什么消息,但也免不了彼此凑在一起八卦。
他们都猜,那是摄政王心爱之人。
因为摄政王从未如此抱过人,那件大氅还是摄政王幼年时的旧物,后来找了回来,又新打了白狐添上了。
颜色虽新旧不一,有些参差,却是摄政王最为心爱之物,平时都珍藏起来,这下却套在了此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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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带进王府也是头一遭。
不过第一次来,就有太多破例的地方,仆人们难免好奇,想看看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只是除了叫水,还没人能在这时候进摄政王的卧房。
至于送水的,抬了浴桶与热水进去,隐约见得床上帐后两道人影亲密无间,摄政王身形把那人挡了大半,还在温声哄着什么。
听得人心惊胆战,只敢故作不经意扫一眼,没见着就没见着,哪敢再多窥视。
哪知凌晨时,摄政王黑着脸冲出来,当即让人把府医找来。
原来是那人发烧了,又身体弱,竟是烧得脸都红了,把摄政王急坏了。
仆人们只盼着他赶快好,没人愿意看到摄政王发怒。
喝了药后,苏桃昏昏沉沉睡去了,短暂的睡了一觉,醒来后烧退了一些,又咳嗽起来。
他现在身体昏沉得很,温度又舒服,以他的习惯,必然是要一觉睡到饱的。
但生病时又不大一样,他犯困,却没法睡。
咳起来太烦人了,躺着也咳,坐着也咳,压根睡不着。
昨夜在辇车上着了凉,身子骨本来就差,傅林修也生猛到他有点吃不消,快把他干散架了。
种种加在一起,就不是简单的感冒了。
一个仿佛内脏都要咳出来,说话声嘶哑,气若游丝,看起来像是命不久矣的苏桃。
傅林修自凌晨照顾到现在,仅在里衣外披了件长袍,血气旺盛,比苏桃冰凉的手不知暖和多少倍。
他脸色越发黑沉,不悦的紧抿着唇角,手上却温柔的兑了碗温度正适宜的蜂蜜水,搅化了,喂给苏桃喝。
苏桃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又推了回去。
已经灌了几杯水,喉咙缓解一瞬间,肚子都喝饱了。
背后靠着软垫,苏桃把被子裹紧,看不过傅林修穿得这么单薄为他忙了这么久,拍拍床示意人上来休息。
“过会儿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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