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的男人折磨得半死不活,又由小厮从房间里抬出来,伏姬连忙赶去查看她的伤势,只见她的叁条尾巴被人连根斩断,而其余四条也落了形形色色的伤口,蜡烛烧的上手拔的油灯烫的,狰狞可怖,可她却好像在笑,痴痴傻傻的模样吓了伏姬一跳。
“我又见到他了”她的嗓音嘶哑。
“你这又是为何!”她记得桃弶作为头牌是有一次拒绝接客的机会,既然之前遇到过被折磨过,又为何要直面上去。
桃弶那只没受太大伤的手牵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头边,伏姬顺着她的意思把耳朵附过去,然后就听到她气若游丝道:“那个人身边有个暗卫,杀人的,叫疆一开始都是他抓住想要逃出去拒接的我,可后来我发现他主子虽然没有下达照顾我的命令,他却会主动买药给我、放在我房间的墙根我不能动弹了,他就帮我上药、给我擦身子,我看着他的眼睛我知道他爱着我”
“你个傻子,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能见他一面?”伏姬依照她的说法,果真在一个小抽屉里找到了她之前收集起来的药,又手忙脚乱地跑来给她上,桃弶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推了她一把,“你真粗鲁”
伏姬也给气笑了:“他主子对你这样了,这不是下死手是什么?他还能来?”
然后她回过头,便在门外看见了一个无声伫立的身影。
见她看见了自己,疆沉默着踏入门槛,冷冷夺过她手中的药,动作熟练地开始涂抹那些烫伤和烧伤。桃弶娇媚妖艳的眉眼此刻无比柔和,她想要唤出他的名字,可疆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沉声道:“别出声,省着点力气。”
他的声音一听便是被人为破坏过,不比她现在的嗓音要好到哪里去。
他一边好生伺候着,桃弶一边望向一旁的伏姬,忍不住微微扯开唇角:“这个客人我从一年前就开始接了,疆也是那个时候和我认识的客人头部有疾,一旦头痛发作便要我用媚术压制,近些日子愈发严重了,所以才会这样”
难怪。伏姬深深叹了一口气。桃弶身上总是会有些细细密密的伤口,只是并不明显也不算严重,她便没有太过留意。
他们谈话期间,疆始终保持着沉默,就像一片阴影般笼罩着狐魔残破的身体,又温柔万分地替她擦拭着胸口和大腿上的污秽、涂抹上药物,他甚至没有对伏姬产生半分好奇,视线始终注视着桃弶,从未离开。
半晌,他突然道:“很快就可以离开了。”
伏姬马上联想到之前白翦说的话,不假思索地接道:“新帝…?”
疆颔首,然后便不再多言,像一尊雕像般伫立在床前,偶尔俯下身用手帕仔细摩挲着伤口边缘,清理那些细微的污垢。
这下桃弶也没办法不相信了,她冲伏姬使了个眼色:魔族的恢复能力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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