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江逆邪肆一笑,那白如脂玉的修长指尖捻了捻,聂远便惨叫一声,双目几乎暴突出来,终于撑将不住,告饶道:
“我说……我说……”
觉丹田内那焚烧之痛轻了些许,他才颤颤巍巍道:“我也不知……不知他们是谁……半年前……他们给我一大笔灵石,让我威逼利诱这迎客居的掌柜齐全在这楼下开出这个场子,专敛散修之才,并……并从中挑选一些好手,替他们做些阴私之事……”
“何谓阴私之事?”流风紧接着问道。
聂远浑身抽搐一晌,似是惧怕道:“我也不知……我只是负责挑人罢了……只知那些‘货物’便是他们送来的……”
“那敛来的钱财又送往了何处?”
“不……不知,他们每月都会派人前来,一为送货二为收利,也多是以假面示人。不过我倒是听他们无意中提起,像这样的地下销金窟他们还有无数个。三位仙客,我也只是拿钱办事而已,再多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尊上,他们以醉梦斋做幌子,看来是早做好了舍棋的准备。那雅间内还有一人,可要……”
“不必。”
这时江逆忽而冷笑一声,将手中茶泼向房内一处暗角,只见那暗角中竟猛地窜出一道黑漆漆的影子,竟贴着地面往门口溜去。
分影术!
这种术法柳落落在古籍上见过,是以影子为耳目,因其无形无质不可捉摸,可出入任何场地窃取主人所需要的信息。
但分影术有个特点,影子不可离主身太远,说明那人必在这楼中!
她这个念头刚一冒出,便见流风已经放开结界追了出去,果见那雅间之中另一个人已经消失不见。
见流风一走,那聂远便眼珠子一转,立即起身想逃,然他还未迈出半步,便觉丹田内冥火又起,竟不只是搅乱他的神宇,而是在慢慢蚕食他的灵元。
滔滔业火,焚心蚀骨。
这世上能以真火焚蚀修士灵元之人只有那一人……
他眼中聚起惊惧,伸出手指向那仍旧好整似暇冷眼旁观的俊美男修。
“你……你是江逆……”
他扑通一声扭曲着身子跪下,心中满是后悔:“魔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请饶我……一命……”
江逆勾唇瞧他:“可愿意说实话了?”
聂远拼命点头,急切道:“我方才确实说了谎,但都是那些人事先逼迫我的,那齐全早就是他们的人,每次那人便是借用他的身份来城主府寻我,说是如此一来即便是被人发现了,他们在齐全身上做做手脚,便可将这祸首全推到醉梦斋头上。现今他就在那雅间之中,虽用的还是齐全的样貌,但真正的齐全实则在楼上迎客居中与肖安周旋。”
他说着又狠狠磕了几个头,涕泗横流的求饶:“我能说的都说了,这次是真没有半句谎话,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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